那下人说道:“二公子知道谢姑娘行走不便,早有准备。”说着,推进来一辆木制轮椅。
谢聆无奈道:“看来都得去了?”
那下人回道:“是,但柳姑娘万万去不得。还望待在自己房中,以免坏事。等下小的会送饭菜过来。”
柳文文证了一下,继而道:“我倒是忘得干净,那宁万财是见过我的。”
柳文文回到自己的房中,谢聆坐在轮椅上,由岳一凡推着,想起无人胆敢在陆府偷东西,便将风霜剑留在房中。,那下人在前带路,乔装的陆希文站在后厅门外,老远看见他们,迎了两步,喊道:“谢姑娘,真对不住,不便还要请你前来。”
谢聆浅笑道:“没事。”心中正奇怪怎么不见师枝美,厅内闪出一个人影,正是师枝美,只见她已经换了一套衣服,极其华丽,一副娃娃脸上显出指使之气,俨然以少nǎinǎi自居。
她见到谢聆他们,竟是很热情的跑了过来,说道:“小妹,你的伤好些了吗?”
谢聆一怔,不自然道:“多谢师姑娘关心,皮肉伤,不碍事的。”
“那就好。”很自然地挽住陆希文的手臂,说道:“希文哥一直关心你的伤势。”
陆希文脸上一阵发白,说道:“师……师妹,我们快进去吧。爹还在等着。”
师枝美恍然道:“我糊涂了,快快,小妹,岳……岳大侠,快进去吧。”说着抢过岳一凡手上轮椅的推手,直接推了进去。
谢聆一进来,只见厅内极大,若是寻常吃饭之地不免太过奢华。一张圆桌上面摆满了各种菜肴,甚是丰盛。陆暇客坐在主人席位,右边坐着孔南,再下是刘佳,然后是宁万财。左边都是空着的。
陆暇客看来心情大好,笑着说道:“这几位便是你的朋友?过来坐吧。”
陆希文坐在父亲旁边,师枝美挨着陆希文,岳一凡安顿谢聆后,坐在最下首,他本对这些不关心,也不在意被冷落。
陆希文一一介绍,当说到岳一凡时,孔南脸sè一变,继而带这一副如雷贯耳的姿态,说道:“岳大侠的名头在下是早有所闻,没想到竟会与陆家二公子交好,真的意想不到。”
岳一凡冷哼一声,正眼也不瞧上一眼,陆希文打圆场道:“岳大侠不喜言语,其实他对刘家堡那个诸葛孔叔叔也是久仰。”因为孔南的外号叫“恶诸葛”,一般当面不这么叫他的。
孔南道:“久仰不敢当。”
陆暇客拿起酒杯,说道:“诸位难得聚集陆府,这杯水酒,聊表心意,以尽地主之宜。”
几人都端起酒杯,除谢聆以为,皆一饮而尽。
酒过三巡,陆暇客道:“因犬子失误,导致贵堡蒙受损失。老朽过意不去,这样,你们所丢失的银两,老朽原价赔上。”
孔南忙道:“岂敢岂敢,陆老爷子仗义疏财,在下早有耳闻。今rì一见,果然名不虚传。只是……”
陆暇客道:“孔先生,你不必支支吾吾,你想说的是,钱可以不要,但打劫之人的下落只怕要落在咱们陆府的身上。”
孔南说道:“情理之中。”
陆暇客呵呵一笑,道:“都说你是老狐狸,不愿说得罪人的话,却又偏偏能将意思表达的清清楚楚,看来果真不假。”
“陆老爷子谬赞。”孔南半欠身道:“我等此次前来,本意却是是兴师问罪,不想其中另有别情。也是我等莽撞,没调查清楚,实在是令人汗颜。”
陆希文说道:“汗颜倒是不一定,回去只怕某些人要吃些苦头了。”
宁万财脸刷地变得苍白,孔南看到,说道:“万财肉眼凡胎,不识真身。不足为奇,只是陆公子能在剔骨双煞手中幸存,倒是很令人奇怪。”
陆希文早有准备,笑道:“如果单单是在下,只怕早就死在双煞手中,不过有剑圣出手相救,还有什么号奇怪的。”
“呃……这个……”孔南又道:“剑圣咱们都没见过。当然,我并不是说这位是假的,但这时如果另一个人随便找一个人,也大可说是剑圣。咱们也不知道谁是真是假啊。”
陆希文对岳一凡道:“岳大侠,他说你是假的。”
岳一凡加了一根肉丝到谢聆碗里,不经意说道:“假的便是假的,剑圣有什么号冒充的。”
陆希文大使眼sè,道:“岳大侠,不是你杀的剔骨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