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文文从衣袖里拿出一只玉笛,说道:“那天妹妹在那小河寻找着什么,问你你也不说,是这个吗?”
谢聆看见玉笛,一把抢了过来,激动道:“你……你怎么找到的。”
柳文文苦涩一笑,道:“后来我顺那个小河里一路找下去,终于让我找到了。是……岳一凡的吧?”
谢聆抚摸着玉笛,双手都在颤抖,说道:“是是,是的……”抱住柳文文,继续道:“难为你了。”
柳文文受宠若惊,心中却尽是苦楚,脸上露出一丝笑容,虽然很僵硬。轻声说道:“妹妹。”
谢聆嗯了一声,说道:“姐姐,只要你以后……不要那样对我。我会一直把你当好姐妹的。”
柳文文再次得到谢聆称呼姐姐,心中一阵波动。双手却没地方放,说道:“姐妹?”
谢聆放开柳文文,说道:“嗯,姐妹。姐姐,你要知道,我是不会接受你对我那样做的。”
柳文文默默的点点头,道:“我知道。我只想说,你以后别再丢下我一个人走。”
谢聆不知怎么,心中竟有一种莫名其妙的难受,说道:“那咱们也不能一辈子在一起的。”
“只要你不赶我走,我就跟着你。”柳文文说道。
谢聆道:“我怎会赶你走。”心中却道:“以后你遇到心上人,哪里还需要我赶?”
柳文文意外得到谢聆的态度转变,高兴事自然的。谢聆睹物思情,看见岳一凡的玉笛,柔情万种。轻抚玉笛,心道:“岳大哥啊岳大哥。你现在到底在哪里。可曾想过我?”
那rì岳一凡被谢聆误会,气急之下,扔掉玉笛,狂奔而去。心中又是愤怒又是悲伤,心道:“你我朝夕相处,到现在竟然还不相信我。”
………【第七十五章:拳脚】………
() 岳一凡一路狂奔,内心的情绪需要发泄,在一棵大树面前停下,一拳一拳的奋力砸下,如狂风暴雨,那大树二人合围,也被击打的摇摇yù倒。
岳一凡拳头已然打出血来,依旧不停,咔嚓一声,大树轰然倒下。他双膝跪地,两个拳头擂在地下,狂吼一声。只震的雀鸟惊飞。猛然站起,一手指天,大声说道:“既然你收回送我的剑,那我立下誓言,此生绝不会再用长剑!如有违反,天打五雷轰,不得好死!”
岳一凡本是一个与世无争的剑客,自从遇到谢聆,管闲事救人都做了。可以说潜移默化中为她改变很多。没想到到头来会发生这等事来。伤心之余,立下这个誓言,给以后带来无尽的麻烦。
岳一凡呆立片刻,口中喃喃道:“聆妹,聆妹……”不知不觉间天已放亮,他望着渐渐露出一角的太阳。苦笑一下,心道:“天总会亮,我的天呢?”
无形中,他已将谢聆当做最重要的人。而现在这个最重要的人,误会他责备他,怎能不让人伤心yù绝?
岳一凡又想道:“聆妹自闯荡江湖以来,麻烦从没间断我,我不在她身边,总得让人惧她三分。可惜的是她至今连个人都不愿意杀。”
突然支额道:“我何不成全她?再利用谢天谢地的名头,总能吓唬住一些人。”
于是找到一个说书者,将谢聆独斗剑圣的事加油添醋的说了一番,又将自己和解坤一的战斗一五一十的说出。并交代了谢聆的家世。只盼能替谢聆铺出一个响亮的名头。
只是他没想到的是,这么一来,谢聆麻烦更大。因为“谢天谢地”惹下了一个关于朝廷的大对头!
岳一凡搞定这个自以为漂亮的糟糕事后,又遇到丐帮集结。本是不想去管,不过他想到谢聆,不自觉的以她的标准去行事。
于是便发生了岳一凡多管闲事的一幕,令谢聆都是不敢相信。不用说其他人了。
岳一凡来到衡州,并没去君山。而是登上岳阳楼。
美景在岳一凡眼里不值一提,只会怀念。想到要是同谢聆一起,来到这岳阳楼登高望远,是何等痛快的事。而现在,只有痛苦。
一时兴起,提笔写道:“衡州情断,江南何处,尚余几人风流。绿窗朱户,十里烂银钩。莫名刀剑相向,哪里忧、百万筹展。长驱入,歌楼舞榭,风卷落花愁。
刻骨铭心事,搏命玉笛,扫地俱休。幸此心未化,犹在腹中。破敌聆妹何在?空惆怅,相见无由。从今后,梦魂千里,夜夜岳阳楼。”署名岳一凡!
岳一凡打小在地主家长大,虽然受到排挤,书还是读过不少。但对词牌一窍不通。此乃随xìng施为。这时写在岳阳楼上,平添拙作罢了。
岳一凡留下笔迹,想起君山一事,觉得还是先看个热闹,顺便施个援手。刚到湖边,只见一个五十来岁,光着脑袋,一身异族打扮的人在逼迫一个丐帮弟子摇渡。
岳一凡疑心大起,当下问道:“阁下可是契丹人?”
那异族人上下打量着岳一凡,只觉其虽一脸沮丧之sè,仞掩盖不住那股气势逼人,用流利的汉语答道:“正是,阁下不是丐帮弟子吧?”
岳一凡冷道:“不是又如何?”
那异族人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