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的位置……我的权力……皇室该怎么办?”
诡异的虚弱来得快去得也快,阿诺德的身体再次恢复到了原样,他站了起来,既是在自语也是在对AI说道。
“您已经有了答案。”
AI的投影笑着说道:
“您在三年前就让我作出了无数份规划。以‘段烨离’的身份背叛帝国,加入反抗军,这也是其中之一。”
凯撒收回了目光,不再看向那面玻璃。
皇帝自然相信这面单向玻璃的作用,只会以为他是无意中看过来的。实则不然,凯撒一直在注视着他,也一直试图从他身上找出与时空有关的波动。
他只来得及抓住一丝线头,阿诺德就匆匆走人了,看样子是因为身体问题而不得不离开。
凯撒有些惋惜地把系统从自己胳膊上甩了下去。
“总感觉这地方好可怕啊,”系统掉了下去,缩成了小团,窝在他腿边瑟瑟发抖,“又是科学怪人的实验室又是敌方老巢的……总觉得会发生什么不得了的事情。”
“你怎么了?”
泽维尔注意到了他刚才的动作,冲他挤眼睛。
“胳膊有点不太舒服,可能是麻了吧。”凯撒回答道。
“这样啊?也是,我也觉得不太舒服,在这地方待着浑身难受。”
泽维尔没有怀疑,他也在原地活动了一下腿脚。
“到底什么时候才能审完?我们也没啥问题吧,最近俩任务完成得不都挺好的吗?”
他望眼欲穿地看着门口。
“真是不知道那群人到底干啥的,刚才就问了咱俩几个简单到弱智的问题,之后就直接走人了,把咱们留在了这个什么也没有的空房间里,还啥都不说明白。呸。”
“连个凳子都不给一个,这也太抠门了吧?”
他抱怨道。
“要是真给一个凳子,那才叫不安好心。”
凯撒接道。
和一旁无所事事、眼神乱飘的泽维尔不同,他正在专注地看着墙上的装饰画。
泽维尔说这间房间里什么都没有,是因为他完全没把这些画算进去。他没有见过那些虫子,也看不懂这些画到底是在画什么。
凯撒觉得自己的思路应该是正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