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黄毛愣住,不知道这话要怎么接,他压根就没听过还有这么一款豪车,难不成是国外的新款轿跑?
噗嗤
胖子再也忍不住,放肆地笑了起来,拍着李秋凡的胳膊凑到耳边道:“凡哥,他这车呢”
“我日,这玩意儿金子做的吧”
李秋凡听到七位数的价格,差点咬到舌头,于是闭上嘴,再也不敢乱说话,省的闹笑话,在美女面前,太特么掉价!
车子一路疾驰。
随着天色慢慢暗下来,黄毛额头上也渗出了一细密的冷汗,紧张万分地搓着手。
“大师,您确定制得住那恶鬼吗?”
“话怎么那么多,凡哥说能,就肯定可以!”胖子骂道。
“是是是是我多虑了”
黄毛的家离学校很远,走了走两个小时才赶到,一下车,李秋凡就定住了。
胖子等人以为他看到了什么东西,紧张地大气都不敢喘。
过了几分钟,李秋凡震撼道:“这房子够我们全村人住了!”
“我去,等了半天你就准备说这?害我们白紧张半天!”胖子失望地道。
“靠,我又不是神仙,只能感受到这里有一丝阴气,看来那恶鬼现在还没来,先进去吧。”
走到门口,李秋凡随手把贴在门上的一堆符纸都给撕了下来。
“大师您这是干啥啊?”
“你们都找了些什么玩意儿回来?催生符,招财符,最离谱的是这张,胖子你仔细瞧瞧,上面画的啥?”
李秋凡没好气地将一张巨大的符纸递给胖子。
胖子皱着眉看了半天,不确定地道:“劳资来骗钱,煞笔才上钩?!”
“哈哈哈牛逼啊大黄!就冲这一点,我服你!”胖子顿时笑的前仰后合。
黄天成脸色铁青,夺过‘符箓’看了看,一把将其撕成粉末,破口骂了起来:“混账东西,那狗东西说这叫玉皇大帝镇鬼符!一张比六张小符都猛!还收了我八万块!”
胖子捂着肚子,笑的眼泪都出来了。
“哎吆吆我不行了,大黄,这玩意儿哈哈哈,他这话,是借鉴蓝瓶那个广告的吗?”
就在这时,金碧辉煌的土豪金大门打开,出来了一男一女,两个中年人,后面还跟着一个身穿道袍的年轻道士。
看模样,应该是黄天成的父母。
“天成,你怎么才回来?还有这几位是?哦,雪儿也来了,快请进!”男人眼睛有些肿胀,明显是没睡好,看到来人,还是很热情地请他们入内。
“他们是谁啊?你的朋友吗?”黄毛的母亲问道。
“爸,妈,他们是我的朋友!中间这位,叫李秋凡,是我认识的法师,今晚上来帮我驱鬼的!”黄毛介绍完,一旁站着的年轻人喉咙里发出一声不满的冷哼,眼神孤傲,面露不悦之色。
道袍年轻人轻视地道:“一个农民工,你都能把他当成法师!?看来如今的修道界,真是越来越没底线了,骗子随处都有啊!”
“小子,我告诉你,黄府的这只鬼,可不是什么善茬,小心别骗骗不成,反搭上自己的命!”
李秋凡笑了,他从这装逼货身上一丝罡气都没察觉到,只有两种原因,要么,他是个骗子或者道行太低,根本还没练出来,要么,他就是已经修炼到返璞归真的境界,罡气藏入筋脉,无法感知,可看他的样子,猪都知道是前者。
于是打算问问他的来路,打了个稽首,右手抬起,中指拱起,无名指与食指微微弯曲,唱喏道:“无量天尊!敢问这位道友,山是什么山,洞是什么洞,仙居福地所为名,高山流水遇真仙,谷口平川金鳞度”
这是道门通用的切口,意思是:道友从哪来,只要是有名号的门派,坐落的地方都不一样,有山有洞有福地,而高山流水,谷口平滩指的是他在门派中的地位高低。
用切口的目的,则是为了打探同门的来历,以免造成误会,毕竟天下道门是一家,辈分还是很分明的,只要是正式的道门弟子,全部都懂。
就像李秋凡的师门昆仑虚,则是道门中首屈一指的最大门派!
年轻道士不耐烦地道:“什么狗屁山啊水的!我告诉你,待会儿要是我与那鬼物打起来,你们最好躲远点,别妨碍我!”
听到这个回答,李秋凡明白了,这家伙就是一纯粹的骗子,不过他没有立即揭穿,而是装作受教的样子,乖乖退到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