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根子被割掉的时候,杜文就已经活生生痛死了过去,唯有临死之前,那满腔的怨气化作怨恨,凝聚在双眼之内,死死的瞪着杜仲经。
只是杜仲经和安利全一心都在命根重生之上,没有发现这一点罢了。
“带下去,好生安葬!”
杜仲经摆了摆手,神色间看不出悲喜,云淡风轻。
“是。”
安利全答应了一声,招呼四个早已吓傻的护卫,把杜文抬了下去。
安利全走到门口,这时,杜仲经却喊道,“把那个游商叫来。”
安利全答应了一声,带着满腔怒火,来到了客房。
两个护卫站在门前,见到安利全过来,连忙行礼,“安管家。”
安利全微微颔首,问道,“可有事发生?”
“没有,那个游商一直在里面,很安静!”
一个护卫回答道。
“把门打开,老爷要见他!”
安利全说道。
“是!”
一个护卫打开门锁,安利全推门而入,屋内却是空空荡荡,半个影子都没有。
“人呢?”
安利全心中一沉,怒喝道。
“刚刚,刚刚还在里面的啊!”
两个护卫对视一眼,目露惊骇,他们不约而同的说道,“安管家,我们两人一直守在门口,他,不可能逃走的!”
“肯定是躲在哪里了,赶快找找!”
一个护卫焦急的说道。
两个护卫发了疯似的到处翻找,想要找出躲藏起来的游商。
可他们并不知道,陈礼让早就透过屋顶那个小洞逃走了。
“够了!”
见到两个护卫如无头苍蝇一般到处乱翻,安利全再也忍不住,大喝一声。
“安管家,你要相信我们啊,我们真的没有离开半步!”
护卫们哭着朝安利全求饶。
安利全冷喝道,“你们跟我说有什么用,去向老爷解释吧!”
安利全领着两人来到房间,杜仲经低着头坐在太师椅上,面无表情,没有人知道他此刻内心在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