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名”
“安康。”
“性别?”
“男…”
“国籍。”
“中国。”
“出生地?”
“上海。”
“生日?”
“八月八。”
…。
在病房当中,青年与几位站着的警察一问一答,然而那几名警察的看安康的眼神都或多或少有点怪异,这让安康,也就是之前的青年有点不太适应,虽然这些这几位警察都带着墨镜,然而后康还是能够看得出来。
“唉?奇怪,你居然没有任何记录?!”其中做笔录的那一位警察带着疑惑小声的询问道,然而安康也是绝对不知道也不会说的。
见安康歪着头沉默着,那名警察也叹了口气拍了拍安康的肩膀说:“如果我们调查出来什么的话会联系你的,哦对了,我们帮你准备了一些通讯工具和衣物还有救济金,就放在旁边的箱子当中。先好好养伤吧,受了那么重的伤居然那么快就好了你也不是一般人啊,哈哈。”
“重伤?”再那几名警察全部出去之后,安康抚着头疑惑的自言自语。
走出病房,那几名警察之间显得有些沉默,不过很快的,一名警察打破了那种状态:“这件事情感觉好奇怪啊,而且那个人,我说安先生,感觉有种莫名的不协调感,好像和我们不是一个时代的人似的。”
“想太多了吧回局里再调查吧,哦对了,后天的班帮我值一下,我儿子高考我得陪着他。”
“我也就那么一说嘛,知道了知道了,以后我儿子到了那年岁你们也得帮忙啊。”
2、稀里糊涂的成为了军人
伴随着初升的太阳,一群大约有三十人的新兵喊着中文一二一的口号以一个不算快也不算慢的速度跨过小山向营地跑去,这将是他们最后一次出操,因为今天是他们离开新兵训练基地的时候了。
安康在这个队伍的最前端,机械式的摆动着自己的双臂,很难想象现在这个大气都不喘一声面容平静的人在三个月以前还不过只是一个很普通的甚至体力并不是特别好的高校毕业生。
五公里的晨练结束,教官并没有再下达任何的训练指令,只是让他们在吃完早餐之后收拾好房间和驻地,然后前往后勤部领取自己参军后带进训练基地不过最开始被收走保管的东西。
安康的东西很少很少,只有一张象征着他人类公民身份的多功能临时身份证,以及一套之前那几位好心的警察给的一身便服还有同样是那几位好心的警察零碎的通用货币。
通常情况下默默无闻的安康虽然在新兵训练的时候表现的可以说非常的出色,几乎每一个训练科目都能够完成的很好,但是不善于言辞或者说正是因为来到了一个陌生的时代而将自己的内心层层封闭起来的原因,导致安康并没有很好的与同时期的新兵保持特别亲密的关系,仅仅只是维持在一种“熟人”的程度。
也就是说,既不会被欺负也不会被无视,还能维持基本的善意和信任的程度。
“喂喂,安桑,我们哪里敢欺负你啊,你可是我们新兵连的骄傲啊,无任何装备和改造的情况下百米七秒,第一次演习唯一一个干下航空载具的男人啊!”一口操着日本口音的汉语从安康背后响起,接着安康就被一个家伙用手臂揽住了脖子。
然而就算这个样子,也是挡不住某些好像是动画里面出来的自来熟的人对你友情攻势。
“嗯?难不成我又自言自语了么?”虽然被同僚揽住了脖子,不过着似乎并不能妨碍安康歪了歪脖子对自己的行为感到疑惑。
随后,他非常轻车熟路的将揽在自己脖子上的那一只手臂挪开,随后转身看向后面五个对着他笑着的家伙。
“没错,我们的自言自语班长哟,你有的时候总会低声说一些你的心里话,某种意义上可不一定是好习惯呢,并且这种情况通常出现在你心情感到十分紧张的情况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