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真是神烦,没玩没了,她无奈的吐了吐舌头握住了那支修削的手,boss一把将她拉入了怀中,马疆一勒一马当先冲了出去。
身后数匹黑马紧随其后,留在原地的惜明春微微捏紧了披风领子,眯了美眸远眺那渐远渐行的身影。
风雪吹满头,白了发梢和睫毛,头顶的雪帘天幕隔着雪花仿若是在雾气之中,祝君好僵硬的靠在纪修微微有些暖意的怀抱中,很是别扭。
她生性不是那般柔弱的小女子,如今装起小鸟依人了心里有些不大适应,但boss就是喜欢这一套。
纪修一手环了她的腰,一手勒了马疆不紧不慢的前行,他侧首瞧了祝君好通红的耳尖,俯身轻咬了一口后淡定问道:“可还冷么?”
祝君好双手护了耳朵,侧首杏眸亮晶晶的盯了他,淡粉的唇一弯道:“冷死了,我可以回去了么?”
不冷才怪,和他在一起总是怕一不小心踩到逆鳞,免不得一顿苦吃,这身不冷心头也是冷的。
纪修轻敛眸凝了她端方可爱的模样,唇角轻挑一分后微微扬了扬下颚道:“你若冷,我们便做点热乎的事情。”
在她还不明所以时boss已经一脸淡定的摸到了她的腰间游移,淡色的薄唇落印在她的脖颈带来一股股热息。
祝君好慌然捂了脖颈,某个雄性动物发情的季节为毛这么长,满脑子全是那档子事么,还是因为小处男食髓知味以为春天来了?
纪修手臂紧环了她的腰,一手轻撩了一下她的裙衫,那匹黑马仿佛通人性一般狂奔疾行起来,直直甩开后头跟着的众人。
现代有车震,古代这是要马震么?祝君好咬了一口银牙,按住被撩起的裙子,转首看着不悦的boss一本正经道:“修修,别闹,这天可是很冷的。”
boss反手握住了她微冷的手,眉头抬也不抬的淡定道:“无碍,本座抱着你便是。”
可真是有情趣,她微微推了一把搭在大腿某个不能描写部位的手,轻咳了一声后道:“别闹,你回来不成么,你总这般··就不能想些别的么。”
纪修剑眉一低,握了她的手腕拉到自己某个不能描写的部位已经不能描写的状况,平声静气道:“秋秋,你看,已经不能描写了。”
祝君好一怔,秋秋可是在叫她?笛秋么;手下不能描写的部位果然已经不能描写了,她微微挣扎几下却被boss拉的更紧,抽不回手只得由着他道:“修修,你别闹,等你回来我们在不能描写。”
boss微微一扬下颚侧首凝了她淡道:“可是你说的,本座若是回来你可不能再推脱。”
不就是马震么···那也得找个没人的地方呀,祝君好默默的双手捂了脸,想她一个单纯无知的少女,这些天到底是发生了什么?
纪修抽回了把在她腰间的手,祝君好慌忙翻身跳下了马,在差一点儿可是要擦枪走火了。
纪修躬了身指尖擦了她眼睫上绒绒的雪花,墨眸微微一点道:“可还有什么与本座说的?”
她抹了抹脸谨慎的后退一步,挥了挥手道:“修修,你早去早回,一路平安。”
最好是一去不回,永远不要回来才好,这样省的缠着她烦人。
纪修收回了停在半空的手,旋身轻瞥一眼立在原地笑容生硬的祝君好,墨眸轻顿后道:“怕什么,上前帮本座理理袍子。”
他翰墨似的衣领有些微微的凌乱,祝君好只瞧了一眼便就着他弯腰的姿势踮脚双手整理那散乱的交领。boss的侧脸有意无意触碰到她的手背,肌理温润的肌肤在这冬日却偏生怪异的悸动。
或许是··她发烧了吧?
纪修拨了她鬓侧随风的碎发,眼眸深邃,淡薄的唇微抿道:“下月我便回来。”微微顿了一分淡定道:“你敢见异思迁,我就杀了你。”
祝君好默默的底下了头,她到底是干了什么才会给大家留下花心的印象呢?
boss轻瞥她一眼之后,便勒紧了马疆扬长而去,苍茫雪地留下一骑踏痕,祝君好紧了紧白狐滚边的领子,一转身行了片刻便见一辆奢华不失典雅的马车停在雪中。
马车之上绘了红梅初绽,傲朵迎霜,在这雪地之中偏生诗意和谐。
惜明春一身雪白立在马下,一脸冰霜之意不融道:“公公要见你。”顿了分道:“你连他都不放过。”
她瞥了眼惜明春一脸的郁涩,微微眯了杏眸敛裙上了马车,她倒不是争不过惜明春,只是不屑于和一个整天吃味的小女人争执。惜明春的天太小,她瞧不上。
马车咕噜噜伴着雪地里咯吱声不紧不缓的前行,惜明春窈窕着半倚软垫,朱红的唇一掀道:“你狐媚子的功夫够厉害的,连个老阉人见你一面都被你勾住了魂,这要让督主知道可是有你吃不了兜着走的。”
祝君好微微摊摊手,灵动的眉眼一抬道:“你敢带我去见他,修修又怎么会放的过你,你还是操心自己的事情吧。”
惜明春朱唇一抿,毫不遮掩的剜了她一眼后道:“你除了牙尖嘴利还有什么本事,落到公公手里有你受的,在他府里的女人可是没个好下场。”
司影和纪修不同的是一个阴毒一个狠毒,虽不是什么好人,但本质上还是有些区别的。
祝君好微微揉了揉额头,半闭了眼不在理会妒火中烧的惜明春,任她酸溜溜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