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老您应该高兴才对。"
被钟管家提醒过的迟剑声,立刻反应过来,其实这两天他最担心的不就是迟景曜和顾兮的感情不和么?
但是他们两个人不也应了一句话,夫妻吵架还真是床头吵了床尾和,不过就四天的时间,总算是熬不住了。
"好吧。就让他们自由点吧。"迟剑声这个人虽然严肃古板,但也不好管的太严,否则迟景曜带着一家子离开了这房子,他大概也就只能空虚寂
寞冷了。
热闹是热闹,总比那种情况强。
钟管家安抚完迟剑声后,又听见那边房间里传来顾兮带着哭腔的呻吟,顿时无奈的扶额,赶紧乘机告辞。迟剑声关上门的时候,还是重重的跺了下地,"混小子,这时间也太久了点吧。"
一轮猛烈而又强劲的攻击后,此战终歇。
顾兮喘着气,呆呆的看着天花板,救命……
不过马上她就跟乖顺的小兔子一样钻到迟景曜的怀里,靠在他的肩头,手还在那结实的胸膛处轻轻的画着圈。不过很快她就忽然间捂着自己的腰,萎靡的滑了下来,"老腰果然是……不行了……"
天知道迟景曜喜欢的那种高难度动作,搞的她现在腰有种要折断的感觉,看她忽然间变了脸,迟景曜掀开被子看她手扶着的地方,轻轻的碰了碰,"疼?"
被迟景曜这么轻轻的一戳,顾兮就好像砧板上待宰的大白鱼,翻动了下后又是一声哀嚎,"疼!"
"等下。我去拿药。"
迟景曜也没有多问,顾兮这腰的旧疾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平时偶尔会喊喊,像今天这样好像比平时更严重一点。
他取来药水后,倒出一些在她的腰上轻轻的揉着,最后停下来问:"是不是今天踢狠了。"
顾兮捂着脑袋,"不是踢狠了,是踢忘我了……"
君娆正好踩到了狮子尾巴,当是时的顾兮实在是找不到宣泄口,一肚子的委屈和恼火全部冲着君娆发泄,最后成功的吓到了对方,但也反噬了自己。
"偷鸡不成蚀把米。"
"成语用词不对。"顾兮纠正,顺便因为药水和迟景曜轻重适中的按揉方法,而感觉到没那么疼了。
"赔了夫人又折兵?"
"唔……"
"伤敌一千,自损一百。"
"对了!"顾兮肯定的回答,但很快就萎靡的扑倒在枕头上,抱着迟景曜另外只胳膊,在上面轻轻的蹭了蹭,"景曜。"
"好点了么?"把药水揉吸收了以后,迟景曜问。
"嗯,舒服很多。"顾兮扶着腰,感觉不像之前那么钝痛,这才翻转过身,倚到她的肩膀上。
"等明天完毕后带你去医院一趟。"
顾兮愣了下,明天以后不就是最后的期限么?她囫囵应了声后,忽然间上前抱住迟景曜的脖子,双眼直视着那张雕刻般俊美的面庞,实在是不能近看,近看容易花痴,她小小声的问:"景曜,你再亲亲我好不好?"
她可喜欢被吻的感觉了。总感觉接吻的时候会忘记一切烦恼,只用沉醉在彼此的气息交换和唇齿相依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