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冀州如若能够安然落入陛下手中,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曹公公坦然说着,全无半点遮掩。
“你怎么知道,此人并无谋害陛下心思?那位同样亦是武学宗师,如若瞬间暴起,你我二人合力都未必能将此人拿下!”
无始用审视目光盯着曹公公冷冷追问。
“杂家除非疯了,否则岂会谋害陛下?”
“说到底,杂家只是一介阉人,能够仰赖的,只有陛下”
曹公话没说完,却见远处一队锦衣卫护着一辆驴车靠近。
“回禀二位大人,我等在途中遇到此人,见其行踪诡异,特将其压来。”
指挥使翻身下马,来到无始与曹公公身前。
“几位大人,小的只是运送物资之人。绝无非歹徒,你们可要明察秋毫啊!”
那被押到无视与曹公面前的乃是位身着粗制抹布,模样憔悴的大汉。
“你这运送的,是什么。”
二人指着他身后驴车冷冷问。
“这些不过就是酒水而已,几位大人若是喜欢,拿走便是。”
“只求能够饶恕小的一命,小的上有八十老母,下有七岁子嗣,小的万万不能死啊!”
那大汉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好似的确并无半点不轨之心。
“你怎么看?”
无始侧目扫了眼指挥使问。
“回禀二位大人,已查明,的确就是一些粗劣酒水,并无出奇之处。”
“只是此人前行方向乃是客栈,这才将其拿下。”
指挥使一五一十答道。
“既然如此,放他走吧。”
无始点点头说道。
“多谢!多谢大人!”
大汉感激涕零,一步一挪跪着要抱无始的脚。
“不必如此,速速离”
不等最后一字脱口而出,那大汉骤然暴起,不知从何掏出一把匕首刺向无始腹部。
“滚!”
无始一脚踢,笔直落在大汉面门之上,将其踢飞。
“拿下!”
指挥使更是脸色苍白,示意左右指挥使将此人按住。
“是谁拍你们来此。”
无始踩住大汉手臂,半蹲在他脸上追问。
“呸!一群野狗,你们都该死!”
大汉啐出一口唾沫,吐向无始面门。
“拿下去好好审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