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氓”道:“拜少林驴子为师,每天念‘阿弥陀佛’,不如拜峨媚的女尼为师,每天念‘老婆多多’。”
乱搞与胡为拇指一翘,附和道:“此言高,他娘的顶瓜瓜,我们扮成男尼姑,白日学艺,夜间磨枪打洞,娘的真是其乐无穷,爽歪歪。”
阿飞嘲讽道:“你们以为峨媚的尼姑是鸡城的查母,随你们干。”
“亡命”苦笑,知道与这些“烂兄烂弟”在一起,是谁也不会收去做徒弟,暗自叫苦不迭。
几人你争过去,他争过来,争了半天,仍没有争议出一个结果。
“亡命”看看日已将暮,插话道:“别争啦,我们还是到江湖中随缘而遇吧。”
四人齐点头赞成:“对,对!他娘的俗话说有缘千里来相会,我们是求缘千里去相会。”
“亡命”点头道:“我们往哪个方向去?”
“流氓”粗声道:“甭管,他娘的既是随缘,天南地北,左东右西四方都可以走。”
“好!”“亡命”起身道:“西方有乐土,东方多美女,我们往东方去。”
言毕,带着众人直朝东方走去。
月东升,星耀眼,夜色弥漫四合。
“亡命”带着四个“烂兄烂弟”走出山庄,走到一个小村,此时众人都觉得腹中肠胃将军哄哄闹,瞥见村里灯光点点,提议:“兄弟们;现在肠胃将军造反了吧。”
“流氓”第一个嚷道:“妈的,‘亡命’真是我们肚里的蛔虫。”
胡为,乱搞连连附和道:“说到俺们的肚里去了啦。”
阿飞点头道:“哪位兄弟去村里弄点食物来平息肚里的战争。”
阿飞话音甫落,“流氓”、胡为、乱搞齐声道:“自然是你阿飞去了,比扒比偷,我们谁亦不及你。”
阿飞闻言苦笑。
“亡命”目视着阿飞道:“去吧,大伙儿全看你的啦。”
阿飞点点头,起身而去。
“亡命”与流氓、胡为、乱搞四人坐在村口的路旁等候。
一个时辰过去,阿飞果然不声不响地提着五六只鸡走来,轻声道:“得手啦,我们走。”
乱搞、胡为接个他手里的鸡,赞道:“还是娘的阿飞高,手到擒来。”
阿飞道:“大家快走,当心村里发觉追来。”
“亡命”点点头,带着四人朝村西侧的小溪走去。
五人刚走出不远,村里立即传出了剧烈的吆喝声:“有贼啊,我家鸡被偷了。”
立即看见有入拿火把执刀持棍追干出来。
五人一声不响的匍匐前进。
村中之人追出村外,四看无人,悼悼的回村去了。
五人长长的吁了口气,暗道声:“侥幸。”继续朝小溪边走去。
一到溪边,流氓一屁股坐在地上,埋怨道:“娘的,都是‘亡命’害得我们流离失所,飘泊受苦,不然在鸡城里,此时在‘无光角’,骑在马仔的身上多爽。”
亡命苦笑道:“如你娘的熬不住,去找一个山洞打打,一定比打鸡婆的洞又是别一番奇趣。”
“亡命”话音甫落,阿飞、胡为、乱搞等人哄然大笑,“流氓”尴尬羞窘至极,只得埋头跟着众人杀鸡,拾柴,生火。
“亡命”与“烂兄烂弟”五人流落江湖,沿途有阿飞或偷或盗,生活倒亦不愁。日子虽苦,五人在一起说说笑笑倒亦逍遥自在。
这一天晌午,烈日当顶,暴烤大地,五人行至一座山脉顶峰,觉得天气酷热无比,无法赶路,五人一阵哨咕,于是躺在树荫下呼呼睡大觉。
谁知,酷热之天,山上凉爽,特别好睡,五人一觉醒来,己月上东山,星镶天幕,亦然是入夜时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