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闻言不禁噗嗤笑出口。
“亡命”不由气道:“喂你们笑什么,见到老子就笑,可是面对和尚不但不笑,反而连哭都哭不出来。”
“流氓”闻言笑骂道:“娘的,你妈的又不是和尚,我们干吗笑不出来,遇到秃驴,老子不想哭。”
“亡命”唱叹道:“我妈的查和尚就好啦,她就不会生下我。”
此时马车上的“黄无影”,“地无迹”,美娇娇,胡辣椒一干女眷全都下了车,众女子闻言格格的笑得花枝乱颤,百花失色。
胡为却转着一双灵活的眼睛,不停的瞪着盘坐在路中间的方方大师,一点都不没有笑,阴阴道:“你奶的,幸好有变成驴,能变成驴子自然了会变狗。”
乱搞拍手道:“只能变成赖皮狗,好狗是不会挡道的。”
几人一唱一合,矛头直指方方大师,众佳人连连娇笑,笑得喘不过气来。
可是方方大师却恍若未闻,神情依旧,甚至面容都没有动一下,仍然一副老僧人入定的样儿。
“亡命”纳闷道:“奶奶的,是不是在对牛弹琴。”
阿飞一直注视着方方大师,突然摇头道:“不是,你们是在放屁,而且入别人的耳连屁都不如。”
“流氓”闻言怒道:“老子吊你老母的阿飞,你吃里爬外,是他妈的什么意思。”
“亡命”笑道:“没什么意思,只不过骂我们全都他妈的有眼无珠是瞎子,竟然出言损一个死人。”
“亡命”此言一出,除阿飞外其余之人皆大震,“氨的惊呼出口,惊疑不信的眼神齐视着方方大师。
方方大师真的死了。自断经脉死在官道中间。死时还在念“南无阿弥陀佛”,不知他是在向佛仟悔,也或是向佛乞求解脱。
众人目睹方方大师的法体,心中不禁有一种淡淡的悲哀,脸上笑容已失,久久沉默无语。
良久,“流氓”长舒了一口气道:“奶奶的,真他妈的是虎死雄风在,害得老子们白担心了一阵。”
“怪怪儿”冷哧道:“如果他不死,死的第一个就是你‘流氓’。
“流氓”吃过方方大师的苦头,闻言咋舌不语。
“亡命”深思着不解的喃喃自语:“他奶奶的,活得好好的,干吗要死,死在这官道上来。
“燕无踪”若有地悟道:“可能他是觉得我们发现他们的秘密,已无脸活在世上,所以以死赎罪。”
乱搞笑道:“可怜的驴子,老婆没泡到,反送一条命。”
胡为摇头道:“和尚泡老婆,只有你乱搞出家了。”
二人一唱一合,逗得众脸笑开了花。
“亡命”走过去仔细查了方方大师的法体,并没有发现其他伤痕,确认是自断经脉而死无疑,说道:“奶奶的,毕竟是一代高僧,比正正与‘滚滚’强半分。”
阿飞点头道:“念在他诚心忏悔的份上,我们将他埋了吧。”
的确,世上没有比死更诚心的忏悔。
“亡命”点点头,于是“流氓”拨出拼命刀,在官道旁的挖了一个坑,胡为,乱搞帮忙,不一会就将方方大师的法体入土。
“亡命”抽出“断恶尺”内的刀剑,斩一棵二尺来大的树,截下三尺来长的一段,刷刷几刀削。一块寸来厚,尺来宽的厚木板车。
众人不禁看得莫名其妙,怪怪儿笑道:“鸣哥,你在制洗衣板埃”“亡命”摇了头道:“我竖不起铜碑,铁碑,石碑,只好替方方大师做一块木碑了。”
众人闻言笑道:“可惜你不是方方大师的儿子。”
“亡命”苦着点头,走到“燕无踪”面前道:“燕妹,你是女秀才,在上面写几个字吧。”
“燕无踪”闻言笑道:“无笔墨,我怎么写,总不会让我咬破手头写情书吧。”
“亡命”摇头道:“不是,不是,以指代笔,贯劲于指在上面一划就得啦。”
“怪怪儿”打趣道:“既然这简单,你的功夫比燕姐高,何不自己划划了事,以何别烦燕姐。”
“亡命”苦笑道:“吃喝嫖赌我倒在行,可是咬文嚼字,我却一窍不通,叫我在上面写什么,总不可撤泡尿画地图。”
众人闻言捧腹大笑,胡为打趣道:“你的地图最好画在床上。”
“床上画地图”,乃是男人的“军事天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