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进来吧。”樊颢苍出声。
没一会儿,盛池就领着时清川进了御书房。
樊颢苍看着时清川进来,就抬头看向了他。
“驸马深夜来访,所谓何事?”樊颢苍出声询问。
时清川并没有回答,而是看了一眼盛池。
樊颢苍见他的举动,就示意盛池退下。
盛池扫了一眼时清川,这才退出了房间。
“行了,还有什么要说的吗?”樊颢苍疑惑。
这个时清川怎么神神秘秘的。
时清川闻言,这才拱手行礼:“陛下,能否让臣给陛下诊脉?”
只一句话,就让樊颢苍握笔的手微微收紧。
他垂眉看向了自己的右手。
这个时清川。
是什么意思?
“臣虽无能,却略懂医术。”时清川解释。
樊颢苍一怔,是皇姐和时清川说的?
“殿下并未告知臣,也请陛下替臣保密臣会医术之事。”时清川看得出樊颢苍想什么。
估计殿下也是这两日才知道的。
樊颢苍盯着时清川看了一会儿,这才让时清川给自己诊脉。
时清川扫了一眼樊颢苍的手腕。
就算樊颢苍掩盖的很好,可他还是看得出来。
不过时清川并未说话,而是伸手搭载了樊颢苍的手腕上。
过了一会儿,时清川这才收了手。
“怎样?”樊颢苍出声。
就算樊颢苍知道自己有什么病。
就算他知道自己已经时日无多。
可他还是很淡定的询问时清川。
并没有显露出一丝脆弱。
因为他是大庆的皇帝。
“陛下要听实话吧?”时清川出声。
“当然。”樊颢苍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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