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位,有没有可能这银钱本就是华国皇帝自己的!掏出来,经由那劳什子长公主之手做了生辰礼?”沉默良久的贝拉突然开口。
贝拉的开口,把事情朝着另一种可能性发展起来。
“尊敬的女皇陛下,恕我等不能苟同!”另一个使节反驳道。
华国皇帝和这浮图女皇,该站在谁那边他还是能拎的清的。
“阁下,有何高见?”贝拉忍着怒气问道。
这和她预想的都不一样!
大家不该的这么对她的!
对上华国,他们才是一体的,他们的利益才是相通的。
他们应该一致对外才对!
“我想请教女皇陛下一个问题,如果您有这么多银钱,您会拱手相让,给别人出风头吗?
好歹也是一国之君,再喜欢这个妹妹,也没那么蠢吧?”
“这……”贝拉被问住了。
如果是她,她是绝对不会这样做的!
在一个以女子为尊的国家,她能坐上女皇之位,虽源于她的皇室身份。
可皇室身份于她而言,不过是一块敲门砖罢了。
后面的过五关斩六将,皆是她踩着同胞的血一步一步登上高位的!
从她打定主意要争那个位置开始,她的人生考量只有她一人而已。
臣民什么的,于她而言,不过是个借力罢了。
必要时,是可以牺牲的!
她们可以为她做嫁衣,可反之的话……
绝对不可能!
没有人值当她这么做!
没有任何一个人值当!
懒懒送的第三份礼物并未公之于众,只呈给了宁隼。
众人又三三两两聚在一起寒暄了小半个时辰,临近中午,生辰宴的到达了高潮。
轻歌曼舞间大家推杯换盏着,华国朝臣举着酒杯同八国朝臣你来我往的碰着杯,背后当然少不了彼此间一些试探。
论勾心斗角方面,宁隼大换血的这一届朝臣虽然算不上是个中翘楚,却也个个察言观色本事一流,不知不觉间就把番邦人的老底都探出来了。
咬文嚼字方面,华国人有着得天独厚的优势。
特别是有心机懒懒特意拿出来的烈性酒做引子,简直是一探一个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