祐轻轻触碰,我忍不住吸气。
疼?还是痒?
我迷蒙着眼从镜中看他,并不清楚到底是哪种感觉。
乖孩子。他低头用牙尖轻触我的肩头,然后转过我的下巴吻了过来,动作间我闻到他身上淡淡的女士香水,他的发尾还有他的脸颊,都带着一股似有若无的甜惆奶香,末尾的余韵是水珠的生冷和鸢尾花香。
我没有一次这么嫌弃过我过分灵敏的鼻子,甚至还在这样的节骨眼上想起以前秦沉打趣我的话:林杏初,你不去做警犬或者闻香师真的是对不起你自己。
头顶宛如有一盆冰水浇下,情欲荡然无存,冷意传遍四肢百骸,我颤了下,猛地和祐拉开距离。
我挤出一个笑容,我知道了我以后不会再这样了。我困了,可以回去睡觉吗?
祐盯着我看了一会儿,直看得我发毛,我想要低头,他却死死扣着我的下巴,让我跟他对视。
他的情绪一直不定,我真的害怕无端惹恼他。
我忽然想到深泽说的那些话,所谓的变态指的是不是情绪上的过激变化?如果是的话,我是见过的,还应付得过来。
祐以一个狠戾的吻作为回答,他的舌头不停在我的嘴里流窜,所舔舐的地方很快就窜起小束情欲火花。
我被他吻得气息不稳,连意识都失了半分。
林杏初,你真的没救了。
他又抚上我的下体,一指沾了些体液,就着滑动起那一直呈勃起状态的肉芽。
我不想看自己这幅他勾勾手指就流水不停的身体,将头扭向一边,祐强硬压制着我,用大手钳住我的下巴,紧紧固定。
我还在挣扎,想要叫喊,他乘势把自己的指头塞了进来。
我怕咬住他,一瞬停下挣扎。祐满意地吻我的耳垂,真乖。
一大颗眼泪从我的眼眶滑落。
他是故意的,他知道我不忍心伤害他。
这次哭又是因为什么?
祐抽回手轻声问我,却没放慢手下的动作。我僵硬着想要抗拒快感的堆积,死死咬住自己的嘴唇。
他很快发现,在我的后颈处一点点吻着,带起一串又一串的欲望。
我忍不住浮起腰,想要他轻柔的指尖给我更多,内心却是又痛又燥。
祐的另一只手,缓缓插入下方的小口,换来我的一声轻喘。
看。
我被引诱,不自觉地看向镜中他手指慢慢蠕动的地方,有汁液缓缓从他半埋入的手指淌下来,流过手背,滴进灰色的毛绒地毯。
你果然没让自己吃饱。祐含住我的耳垂,和滑动小珠的手一个频率地舔起来。
不要,不要。我摇头,不能控制的快感从尾骨延伸上来。
祐有力的双臂紧紧桎梏住我,别逃。
只是简单的两字,我却觉得包含了许多,其中的情绪像是命令又像是乞求。
为什么?
精神随着手指的动作在涣散,我的大腿肌肉瞬间绷紧。
真快。祐猛地抽回自己的手指,那小嘴似的花穴口正一收一缩吐着春潮,粘湿的液体不断涌出。
我快慰地绷直脚尖,大口喘气。
祐。我下意识地叫他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