茉晴附和,“嬷嬷说的是。”接着,她有对茉雨道,“你可别忘了魅姑娘她们也不见了呢!”
听她这么一说,茉雨吞吞吐吐道,“王妃会不会带着小世子回灵月了?”
郝嬷嬷和茉晴一怔,谁都没有再言语。
因为她们心里已有底,王妃和小世子十之八、九连夜去了灵月。
屋里,任伯和离涵盯着放在榻上的软枕,对自家王爷极度无语。
“任伯,爷这回真让人没法说!”向来警惕性极高,怎就栽倒在一个软枕上了?虽说那软枕被王妃做了手脚,可也不该轻易就中招啊!离涵又是叹气,又是不解,连连摇头道。
任伯朝内室看了眼,眼里染上一丝笑意,道,“那是王爷全然没想到王妃会突然有这么一出。”
“莫非爷做了对不起王妃的事,这才令王妃一气之下……”没等他说完,任伯就点头道,“应该是你说的这样没错。”
杜院首有给皇甫熠仔细诊脉,身体并无恙,只是中了一种无色无味的迷 药昏睡罢了,至于何时苏醒,他给任伯,离涵留下一句,傍晚差不多就会醒来,然后就离开了王府。
任伯有请他想法子,让某人尽快醒转,杜院首却无能为力地摊摊手,道,“王妃的药太过诡异,我这连名都不知道,又如何能想出法子。”话是这么说的没错,但他有第一时间拿掉皇甫熠枕在头下的软枕。
“咱们就这么等着爷醒转?”离涵说着,倏地一拍脑门,“我觉得杜院首一定知道王妃用的是什么药 物,致爷睡得这么沉。”
“端盆冷水过来。”任伯走向内室。
离涵闻言,带着疑惑,很快端盆冷水返回屋里,“任伯,你该不会要我将这盆水泼到爷脸上吧?”一进内室,他就苦巴着脸道。
任伯道,“没错。”
“我不敢。”离涵摇头,后退两步,“要是这样可以让爷醒过来,杜院首咋不告诉咱们?任伯,咱俩无冤无仇,而且我一直很尊敬您的,您可不能害我!”
“那是因为杜院首知道王妃的心思。”任伯笑得一脸无奈,“王爷有事瞒着王妃是必然的,不巧被王妃发觉,然后气恼之下整这么一出,以示对王爷的惩罚。”
离涵狐疑地看向他,“那你怎么不早说?”
“我这不也是刚想到么!”说着,任伯走上前,从离涵手中接过水盆,“我来吧!”
“任伯,王爷肯定会发怒的。”离涵退至内室门口,紧闭双眼,声音低颤道。
任伯却只当没听见,端着水盆就走到床边,对着皇甫熠的俊脸就浇了下来。
“出什么事了?”皇甫熠睁开眼,一把抹去脸上的水珠,坐起身看到任伯在眼前站着,脱口就问。
“王妃带着小世子离府出走了。”任伯眼观鼻鼻观心,如实道。
皇甫熠身形一震,望向任伯,一脸不可置信,“任伯,你没和我开玩笑?”
抬起头,任伯与他四目相对,摇摇头。
“王妃有孕在身……”
“王爷,你说什么?”任伯和离涵皆惊诧得双目大睁,异口同声道。
“昨个我才知道,还没顾上告诉你们。”
任伯的目光从他身上划过,转身就往室外走,“王爷有事惹恼王妃,昨个夜里,王妃带着小世子,魅她们就秘密离府了!”
离涵没有说过,跟着任伯而去。
短暂怔忪过后,皇甫熠心下了然,知晓连城必是知道他所瞒之事,才设法致他沉睡,于昨夜已动身前往灵月。
沐浴换衣之后,他赶至前院书房,看到暗匣中书信被翻动过,更加证实自个的想法。
唤任伯和离涵到书房,与二人一番交代,便匆忙踏上追妻之路!(正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