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浑然不觉,继续吵着闹着,让他把梅姐拉回家去。
嘴里念念叨叨说了许久,最后不胜酒力,倒在“疆场”上。
再次醒来,睁开眼迷迷糊糊地看见一个陌生的环境。
梅姐躺在我的一旁,一边揉着太阳穴,一边紧皱眉头,“这,这是哪?”
我也拍了拍重的如铁一样的大脑,对上梅姐的视线,“不知道……”
两个人醉得一塌糊涂……
“谁接我们的?”
我仰头望着天花板,想了好久,“是,是江浅……”
梅姐闻言,低头有些不自在。
我不知道该说什么,知道这个时候保持沉默是最好的选择。
两人正相对无言,江浅推门进来了。
他手里端着一只杯子,沉着脸,“不能喝就别喝。”
我默默地坐起来,看看梅姐又看看江浅。
那货竟然直接朝我走过来,“这是醒酒药,赶紧喝了。”
我倒吸一口气,恨不得跪下来拉着江浅的裤脚,大哥,饶小女子一命吧。
你在爱情的道路上泥泞前进,我在友情的道路上也是摸爬打滚啊。
同病相怜的两人,又何苦相煎何太急呢?
江浅全然不理会我的求饶之意,坐在一旁的椅子上,把药递过来,“戏太多了,赶紧喝掉。”
我叹息一口气,闭着眼睛,沉重地摇摇头。
江浅却直接拉过我的手,把杯子放在我的手上。
我看着手里的杯子,这就算是药也是毒药啊……
我在心里仰天长啸,拿出荆轲刺秦王的一去不复还的态度,沉声一口闷掉,心里不忘咒骂江浅这个忘恩负义的家伙,一顿火气。
你丫的,我帮你,但你也不带这么坑队友的,你端两杯醒酒药进来不好吗?
梅姐坐在一旁,也不说话,冷冷地瞥了江浅一眼。
我喝掉醒酒药,把杯子放在床头柜上,偷偷观察两人的反应。
气氛一直跌落到零下,然而能感觉到冷的只有我……
我心疼地抱了抱自己,正准备说话打破这层冰,却让梅姐抢先一步了,“我先回去了。”
我一顿,赶紧眼神示意江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