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小子,你竟然也会对我使阴招?看来你还是没那么蠢吗?只是这龙渊剑在你手中,实在是有些浪费了。”看见对方剑光闪闪,莫非名也不敢硬抗,他把手中银票迎空一撒,往对方的头上便抛了过去:“来吧!这些银子你拿去花,先放我一条生路,可好?”
风易寒虽然看见对方在往后逃跑,但他却要穷追不舍:“刚才我说过要割你的舌头,大丈夫一言既出,驷马难追,怎么可以失信于人呢,如果今晚不把你舌头割下来,我风易寒今天就要跟你姓了,我可丢不起这个人。”
说这几句话的时候,风易寒已刷刷劈出了几剑,凌厉的剑气在秋夜之下尤其的刺骨,把莫非名逼得连连后退,若不是他的轻功极佳,风易寒追不上他,此时此刻他可能会被风易寒劈出七八条口子了。
莫非名边退边说:“刚才只是玩笑话而已,风公子万万不可当真,风公子手中的是削铁如泥的宝剑,怎是我血肉之躯能够抗衡的,公子快快把你的宝剑收起来吧,我莫非名也不敢要你跟我姓了。”
莫非名被风易寒的剑气又逼退了几尺,踉踉跄跄跌跌撞撞眼看分不清东南西北了,风易寒却追的愈来越起劲,只见他手腕一翻,剑光一挑,迎着对方的腰间便刺来,势必要把莫非名捅个透心凉不可,莫非名脚下一滑,发出一声尖叫,竟然跌到一个墓穴中去了。
风易寒也惊得咦的一声,提剑道:“你这是不是自己挖坑自己跳啊,舌头都还没割下来,自己便钻到墓穴中去躲了起来,你这笔交易还做不做啦?”
那莫非名在墓穴中说到:“交易不做了,交易不做啦,我老命都快没了啊,你赶快走吧年轻人,你有宝剑在手我得罪不起你,你也不用来割我的舌头,我也不要你跟我姓了。”
风易寒忍不住想笑,他打败过很多人,但被他打败的这么狼狈不堪的,这莫非名还是头一个,不过想想得饶人处且饶人,虽然他这辈子最恨的人是盗墓贼,但是人家盗墓也能盗得富可敌国,这也算是一种人才了,人才不可多得,放他条生路吧。
风易寒想到此处,便道:“既然你不敢出来送死了,那我也不可能穿到洞里面去请你,以后在江湖上最好不要让我碰见,为了保住你嘴巴里面的舌头,你从今以后最好离我远一点为好。”
说完这些话,他手中宝剑一收,正要离开,忽然听到一个女孩的声音响起:“堂堂男子汉大丈夫,说话不算话,实在是不羞不羞。”
风易寒“咦”了一声,道:“莫贼,原来你还请的有帮手埋伏在附近啊?”
莫非名却在下面的墓穴中发出一声苦笑,道:“风公子,事情不是你想象的那样,我劝你还是赶快离开,不要在这里纠缠了。”
莫非名说完这话时,夜色中那个女孩子的声音又响了起来:“风公子,如果你承认你跟我爹爹一样姓了,你大可以放心的离开,今晚此处所发生的一切,我绝对不会对外人说的,嘻嘻嘻。”
那女孩发出欢快的笑声,风易寒提起精神,随着的女孩子的笑声看去,只见冷清的月光之下,一个光着身子的小女孩,站在不远处的坟堆群里,浑身上下只穿了一件红,白皙的肌肤在月光下看起来
如同绸缎一般光滑。
风易寒突然感到脸上一阵热,忙把眼睛别开,说道:“姑娘,这么冷的天,你还是赶快把衣服穿上在说话吧,小心冻坏了身体可不好啊。”
那姑娘道:“我本是美美的睡着觉,谁叫你们这般不知趣,在人家睡觉地方吵吵闹闹,扰了我的好梦,现在我睡不着了,你说该怎么办?”
风易寒打了个寒颤,说道:“姑娘啊,你这玩笑开大了吧,这可是墓地哎,只是乱葬岗啊,你竟然说你在这里睡觉,这话说出来谁相信啊?”
“我吃饱了撑着了跟你开这种玩笑?墓地怎么啦?乱葬岗怎么啦?我从小到大就在这里睡觉,这有什么好奇怪的吗?倒是你这个人,刚才还说割不下人家舌头要跟人家姓,现在说话不算话,还算是男人吗?”那姑娘不甘示弱,被风易寒那么说,她也抓住风易寒的把柄,说将起来。
风易寒道:“你这个人真是奇怪,我跟别人打赌那是我的事情,我割不割别人的舌头那也是我的自由,用不着你这不人不鬼的人在这里干涉我们吧?”
那姑娘说:“我当然没有权利干涉你们,只是你们打扰我了我的好梦,今晚如果没有一个说法,那谁也别想好过。”
风易寒说:“你想怎么样?”
姑娘道:“我不想怎么样,我只想看着你们,要么你把他的舌头割下来,要么你去跟他姓,男子汉大丈夫,说话不能不算话。”
风易寒笑了,他觉得这个姑娘真是天下第一幼稚之人,天下第一无理取闹之人,天下第一多管闲事之人,还是天下第一不可理喻之人,对于这种疯了的人,风易寒是不会再跟她废第二句话的。
他冷哼一声,提剑转身便走,那姑娘道:“想走吗?没那么容易。”
话刚刚说完,探手迎风易寒后背一撒,一条红腰带般的物事像一条长蛇般向着风易寒缠了过去,风易寒惊叫一声,转身提剑迎那布带便劈了过去,口中怒道:“你有完没完?”
风易寒一剑劈出,剑光映亮了夜空,这龙渊剑乃是世间极其锋利的神剑,风易寒剑法虽然不甚高明,但是用这宝剑劈布条,他应该还是能够搞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