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两个宫女闻言连声点头,手脚麻利的收拾着地上的碎片,这时其中一个看着十分伶俐的宫女还走近床边恭敬的低声问,“不知公主殿下您刚刚有没有伤着?”
“没有!”谁知她这贴心的一问换来的却是桑晓晓不耐烦的拒绝,感觉有点拍马屁拍到了马腿上。
“是!”虽说桑晓晓没有出言斥责,可那个宫女还是害怕的红了眼睛。
“你们两个打扫好了没?”桑晓晓见着她们那慢吞吞的动作,又不耐烦的出言催促,也不知那个家伙什么时候会醒来,她还是要抓紧时间准好准备才行。
“是!”两个宫女闻言赶紧加快动作,生怕会惹得桑晓晓不高兴,其实要早知道是这样,她们两个刚刚就绝不会抢着出头了。
“都退下吧,记得把门关好,还有都走远点!”桑晓晓看着她们两个委屈离开的背影,不放心的又叮嘱一遍。
“是!”
等门关好后,桑晓晓快速下床跑到门边一看,那些宫女们果然都听话的走远了,见状,桑晓晓才放心的松了口气,然后急忙跑回床边,死拉硬拽的把床底下那个已经昏迷的家伙给扯出来,接下来,就是审问了!
皮鞭,蜡烛,钉子……
她的思想好邪恶啊!
番外篇 中卷第两百二十六章 扒光他
在一个紧闭阴暗的室内,在一张乱糟糟腌巴巴的床边,地上正躺着一个被五花大绑着的俊美男人,而一旁却站着一个不时阴笑个两声的肿脸女人,这个画面还真是怎么看怎么诡异,怎么看怎么让人觉得这个躺在地上昏迷的男人很可怜,而旁边那个女人却是个标准的负面形象,是个大恶人!
要是不了解实情的话,光是看着眼前这个画面,也许大家的脑海里会直接浮现出“劫色”,或是劫色未成大打出手,或是女色魔强抢美男寻欢不成痛下杀手等等的惊悚言词,可真实的实情却是——
桑晓晓看着头破血流并昏迷不醒躺在地上的凤驸马,看着他那张漂亮到精致完美的脸庞,脑子里顿时充满了无数的想法和无数的手段,这里面有等会他醒来后要问他的诸多问题,还有很多待会要拷问他时会用到的各种详细方法,这一条条一件件,弄得桑晓晓是兴奋的七情上脸,那脸是红,很红,非常红!
果然这美男是养眼的,而生病的人是经不起诱惑的,实在是不能怪她抵抗力太弱,只能说这美男诱人的功力实在是太高,虽然这张脸还真不是属于他本人的,想着这个,桑晓晓就忍不住伸手在凤驸马的脸上不轻不重的拍了几下,感觉这手感还不错,有继续发展的潜力。
顾不得继续体验这轻薄“美男”的滋味,桑晓晓觉得目前最要紧的就是要先找东西把他给牢牢地绑结实了,毕竟真要是等这个凤驸马醒来后。依着他的武功,恐怕这薄薄的几条单子是经不起他几下挣扎的,等他要是真脱了困,这接下来要倒霉地人恐怕就要轮到她了。
想着这个危机问题。桑晓晓在屋子里翻箱倒柜的找了好一会,才终于在一个角落地柜子底层找到了一些看着稍微结实点的绳子。急急忙忙的又跑回床边,看着地上那个依然昏迷不醒的凤驸马,在确定要绑他之前,桑晓晓又下了另一个重要地决定。那就是——扒光他。
等这个家伙待会醒来后,见着自己是一丝不挂的光着身子,这首先就会对他的心里造成一个压力,这样对她接下来的审问也会更方便一些,毕竟在这个世界,可没有什么天体营。也没有那个泳衣和三点式等等,依着他们那一向保守的作风和规范的礼数,也许光是要他在别人,特别是在个女人面前光着身子就够吓唬他地了。
想着这个凤驸马在她面前羞愤着脸左躲躲右躲躲的瑟缩着身子,然后像只无头苍蝇似的猛撞墙壁的样子,桑晓晓这心里整人的恶趣味就开始发酵了,毕竟这个家伙和她可是有仇的,是用不着心慈手软。所以她也不用跟他太客气了。
想到就做。桑晓晓蹲下身子就开始扯起地上那个凤驸马的衣服,在此就不得不说一句这古代的衣服还真是好脱。因为它们既不像她那个世界地衣服那样那么多地扣子,也不像她那个世界的衣服那样地贴身有弹性。而且除了下身的裤子,这外衣就算穿了两三层,可要是真想扒光地话,那还真是容易上手的很。
看着凤驸马在她面前慢慢的露出了肩膀,胳膊,胸膛,桑晓晓这才发觉这个凤驸马的身材还真是不错,这皮肤不止是光滑细腻,还很紧绷有弹性,而且那身上的肌肉,既不属于那种看着完全没有的瘦弱,也不属于那种看着很夸张的鼓胀,他的上半身线条看着很是流畅优美,果然是会武功的人,这身材锻炼的还不是一般的好。
估计要是那个凤驸马在这时醒来的话,恐怕会被桑晓晓这垂涎的嘴脸给吓着。
这上半身地衣服还没有扒光。在刚刚脱到腹部时。桑晓晓就突然整个人一僵。接着低头看着眼前地这一抹殷红。却是跟着愣了一会。没想到这个凤驸马竟然还是带着伤进宫来找她地。想来他还真是不怕死啊!
低头看着他腹部处那个足有三四寸长地伤口。看着那里慢慢流出地鲜红血液。桑晓晓顺手就在一旁散落地衣物上摸着。果然在不远处摸到了一手地湿意。只可惜他身上穿地这件衣服本来就是红色。所以才让人很直觉地忽略了他身上地异状。
难怪她就一直奇怪今天这个家伙怎么会这么容易就被她敲昏并抓住。合辙他身上原本就带着伤。这就不得不得说她地运气实在是好。真是趁他病。要他命。而且那个花瓶用地也很顺手。这敲下去地劲头也很足。
低头看着她手上地一抹殷红。这桑晓晓一时间也顾不得继续脱他地衣服。而是想着要先帮他止血。反正不管如何也总不能让他现在就死翘翘了。特别是死在这里。死在她手上。到时依着他地身份。她还真是有嘴都说不清楚。
而且就算他是擅自闯宫在先。可这个凤驸马身为炎月地使臣。特别他地另一个身份还是炎月地驸马。要是他真地死在了耀日。死在了她地手上。到时这两国之间也许就——
想到这里。桑晓晓就忍不住唾弃自己。她什么时候也开始关心起这些个国家大事了。毕竟她一直都认为自己根本就不是这个世界上地人。也不属于任何一个国家。可现在这会。难道说是在这待久了。她还真地开始事事为这耀日国考虑起来。
桑晓晓啊桑晓晓,你别傻了,眼下还是多为自己的小命考虑考虑吧!
幸好她也受伤了,还真是幸好,所以这屋子里的伤药倒是真不缺,这不用四处找,光在这床边的柜子上桑晓晓就发现了一堆的瓶瓶罐罐,仔细看着上面贴着的小字条药名,还有一旁成堆放着的干净白布,桑晓晓这就开始动手帮那个凤驸马上药止血,当然也没忘记要先把他给捆结实了。
也直到这时,桑晓晓才十分抱歉的发现,原来她刚刚一时情急用来堵他嘴的布竟然是她早先换下来包脸的药贴,现在就姑且叫它为药贴吧,这其实还算是个比较好听的名!
看着他嘴部鼓鼓囊囊的嘟起,桑晓晓想着先前闻到的那个味道就是一阵恶心,而且她也估摸不准那些外敷的药膏要是内用的话会有什么后遗症,不过桑晓晓还是抱着要毁灭证据的心态把那块涂满药膏的布条从凤驸马那明显看着有点肿胀的嘴里拿出来,然后急于毁尸灭迹的藏了起来,接着再拿了一块干净的白布使劲的擦着他的嘴巴,不过这效果明显不好,因为他的嘴巴看着是越来越红,也越来越肿了!
也许是真的被摩擦的很痛,一直昏迷不醒的凤驸马慢慢的睁开了眼睛,见状,桑晓晓可顾不得再去擦他的那张“香肠嘴”,而是立马再三仔细的又紧了紧绑着他的绳子,看着他腹部那已经包好的伤口,想着万一要是他真的要拼死反抗的话,那她也少不得要伸手往他肚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