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你要吃什么我都请你,只要你别去向大哥告状就行。”邱逸萍说完马上推著她往外走。“我们现在就去吃,让你立刻消气。”
两个半大不小的女孩就这样相偕往外走,还不到停车场两人又和好如初,笑笑闹闹起来了。
两老见状只是摇头相视而笑,邱政铭看著老婆说:“是不是该想办法替映雪弄张身分证了?”
吕淑雯点头。“嗯,的确是时候了。”
恶劣前夫之自食恶果篇
胡府,白云石砌的恢宏巨宅内,张灯结彩,贺客盈门,恭喜之声不绝於耳,仆婢穿梭在贺客间递送美酒与佳肴。
喜堂就设在宽敞辉煌的前厅,正面摆著一张紫檀木香案,香案上铺设著大红绸缎,龙凤花烛高烧,红艳艳的光芒与正中壁上悬挂的红缎金“喜”字相映,散发著一股吉庆祥瑞的氲氤;四色花果衬著八色糕点,均置於十二只精致的瓷盘内,连香案两侧的合二仙也沾染了无限喜气,图上的双仙似也笑得合不拢嘴呢。
拜完天地拜祖宗,当夫妻交拜过了,灵巧的媒婆已笑嘻嘻地引著一双新人步登洞房。
稍后的喜筵上,大家全兴高采烈,尽情欢愉!新郎倌蓝团花寿字袍与翅翎冠,映合著新娘的艳红霞服相对生辉,多少的喜悦、欢愉全洋溢在那一张张的脸庞上,喜气融合在酒液中,皆被大家咽入了肚里,吞进肺腑之内了。
“胡老,恭喜您得此佳婚呀!”
身为泰山大人的胡梭笑呵呵。“是啊,是啊。”
“胡老,您的女婿一表人才,才情卓越,将来一定能给令千金幸福。”
“哈……一定,一定的。”胡梭又是一阵愉悦的朗笑。
“瞧杜姑爷人中骐骥,气宇轩昂,将来一定能飞黄腾达的!”
“那要靠贤侄多多提拔了。哈……”胡梭又是一阵朗笑。
“来啊,咱们来向新郎倌敬几杯酒呀。”一个宾客端著酒杯走向杜子风。
“对呀,对呀,大家快来敬酒。”
一人这么说,立刻就有一大堆人端著酒杯围上来,杜子风见状只得端起酒杯回敬。
他每乾了一杯,在旁伺候的僮仆立刻又为他斟满一杯。
十几个人下来,杜子风已喝下了两大壶的醇酒,但来敬酒宾客依然一个接著一个,他只好乾完一杯又一杯,而僮仆只是不停地为他斟酒。
在乾完十馀杯酒后,杜子风开始觉得眼前景象有点模糊了,意识也开始有些恍惚了。
不知是眼花还是怎么了,他总觉得来向他敬酒的人,怎么就老是那几张熟面孔……
叩!杜子风酒杯掉落桌面上,眼皮也沉重得几乎张不开了,这时耳畔传来刚拜完堂的娇妻,那犹如银铃般悦耳的嗓音。
“相公醉了,你们赶快扶他进房歇著。”
“是。”
杜子风迷糊中感觉左右两旁有人扶起他,站起之时不自觉抬眼看向娇颜如霞、有若天仙化人般的美娇妻,但在前视的那瞬间竟看见娇妻那原是黑珍珠般的美眸,此刻却火红如血,吓得他瞬间酒醒,惊慌地挥开两旁的僮仆,后退数大步,抬手指著胡仙儿——
“娘……娘……娘子,你……你的眼……眼……眼睛……”
头戴珠冠的胡仙儿笑意盈盈地问:“我的眼睛怎么了?”
杜子风一眨眼之后再仔细看一次,只见美娇妻的睛眸依然漆黑明亮,只得笑笑自我安慰说:“没……没什么啦,大概是我眼花看错了。”
胡仙儿莲步轻移上前,扶著他说:“走,相公,我信回房休息了。”语毕向侍女小安一使眼色,两人便一左一右搀扶著他回到新房。
新房里,杜子风歪倒在垫著厚厚锦被的新床上,醉眼迷蒙地看著美若天仙般的娇妻,温柔地替自己脱鞋、褪袍。
“仙儿,你好温柔……我最爱你了……”
胡仙儿娇羞地抿唇微笑,抬眸爱娇地睨他一眼。“相公也真是的,服侍丈夫本来就是做妻子的责任呀,相公爱仙儿,仙儿也爱著相公啊。”
这话听得杜子风浑身酥麻,感动不已,双臂一张扑前欲抱她。
胡仙儿见状踏前一步迎上去抱扶著他。“相公小心,你喝多了点,要小心才是。”
杜子风只觉得眼前的美娇妻才是他心目中最理想的妻子,美若天仙不说,家世又好、房子又大,人又是这么地温柔!能得妻如此,当真踏破铁鞋难寻觅,得来却又不用费功夫,甚至可说自己送上门的鸿运和艳福哩。
胡仙儿让他睡倒在床上,俯身凝著他轻声柔语道:“相公,妾身此生此心已为你所属,盼夫君别轻忘这份夫妻情啊。”
“不会的,不会的……”杜子风仰躺在床上,伸臂勾住她粉颈,深情款款地凝著美娇妻。“我向你保证,我一定永远、、水远都不会忘记这份夫妻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