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说“你们奉为座上宾的高人要为我铺一条通天大道”?
宋菲若再蠢也知道不能随便告诉别人。
她笑眯眯地坐到赵老太太身旁,像个撒娇的孙女一样挽着赵老太太的胳膊:
“奶奶,海河哥今天去哪了?我一早就没见到他,往常他这时候不都要练剑吗?”
赵老太太忍不住僵直了后背。
这话她也不知道怎么应。
赵海河,今天一早就去找沈月陶了。
“他……他公司有事,忙。”
宋菲若微微皱眉,脸上露出一丝恨铁不成钢:
“这样可不行啊,海河哥哥在修炼这方面原本就入门晚,再不用勤补拙,怎么继承老道长的衣钵?”
赵老太太差点把喝进嘴的茶水喷出来。
她有些异样地打量着宋菲若。
从前,这丫头对于赵海河修炼一事完全不懂,除了吹个彩虹屁,其他时候基本不提。
今天这是怎么了?她怎么忽然对赵海河有没有用心修炼这么上心。
而且语气还那么高高在上。
她以为她是谁?
不过是一个赵海河证道需要的养料罢了。
赵老太太脸上有些不快。
宋菲若终于注意到赵老太太的表情,换做以前,她定然诚惶诚恐。
现在?赵家以后还要仰仗她呢。
她不需要再看赵家人的脸色。
宋菲若袅袅婷婷站起身,眼神骄矜:
“奶奶,我说的都是实话,您也别觉得不中听。”
“海河哥哥既然走上修道之路,就要力争上游,未来才不会被沈月陶这样的人钳制住。”
“您要是不信,回头见了四楼那位道长就明白了,我说的就是道长的意思。”
赵老太太闻言如遭雷击。
宋菲若这是什么意思?
见到老太太震惊的眼神,宋菲若满意地笑了笑,转过身就回房了。
果然,抬出那位道长,赵家老太君也不得不对自己退让一二。
宋菲若关上房门,红唇笑出弯弯的弧度,满脸的扬眉吐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