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我很清楚自己在做什么。”
“等着电话吧,哈特。”
电话挂断了,哈特放下了电话,他一眼就看到了哈斯勒满脸的诧异,哈特苦笑了一下:“如果抓捕到克略尔,我想我就完蛋了。”
在焦虑不安中等待了有几分钟。电话终于响了起来,哈特赶紧抓起了电话,一个并不如何威严的声音传来:“哈特临时少校?”
“是我。您是?”哈特虽然猜到了是谁,但还是恭恭敬敬地问道。
“我是恩斯特。勃莱姆。”
“元帅,您好!”哈特的心“砰砰”的狂跳起来,他做梦也想不到。男爵真的给自己来了电话。自己真的在和男爵通话。
“少校,告诉我你需要我帮什么忙。”
“啊,是的,元帅,我们正在抓捕克略尔,但是又被他给逃脱了,我知道他是前情报局负责人老尼古拉的儿子,老尼古拉又是您的朋友。您知道他在柏林有什么老房子吗?”
“少校,你真的非常聪明。”电话那头的恩斯特元帅一下就理解了部下的意思:“在城市东南部的米格尔湖附近。老尼古拉有一幢屋子,在蒙福孔的时候,尼古拉经常和我说,几乎没有人知道他的那个秘密地点,当他心情烦躁的时候,他总会去那里。”
“谢谢您,恩斯特元帅,我想我知道该去什么地方了。”
“少校,你做的非常出色,无论你是否能够成功,你都给我留下了非常深刻的印象。费尔斯居然发明了临时少校这个职位,那么我现在可以告诉你,你已经是德**队一名正式的少校了,祝你好运,少校。”
哈特几乎是颤抖着手挂断了电话,一直到了这个时候,他发现自己的心脏还在那里狂乱的跳动着。
哈斯特咽下了一口口水:“你真的和恩斯特元帅通话了?”
“啊,是的,我真的和恩斯特元帅通话了。”哈特自己似乎都不相信刚才发生的事情。好久他才恢复了镇静:“城市东南部的米格尔湖附近,我想我们会有收获的。哈斯特,你能够相信吗,恩斯特元帅刚才还祝我好运了。”
哈斯特无限妒忌的狠狠瞪了自己的好友一眼。。。。。。
。。。。。。
“这里是我少年时代曾经居住过的地方。”看着熟悉的一切,克略尔感概的叹息了声:“我从来没有想过,自己有一天还会回到这里。”
现在,他的身边只剩下了一个沃尔夫了,那些跟随着自己一起从帝国大厦逃出了的官员,要么被抓住了,要么失踪了。
必须得感谢忠诚的威廉姆,否则就连自己也没有办法逃出来,克略尔在心里这些想到。
而这里,这个父亲在自己小时候总喜欢把自己带到这里来的额地方,成为了克略尔能够想到的最后藏身之所。
能够想到吗?一个昔日威风八面的帝国元首,现在却如同一只丧家犬那样的东躲西藏。
“我想他们要不了多少时候就会追到这里的。”沃尔夫有些沮丧地道。
“但起码这里能够让我们安全的住上几天,没有人知道这里。”克略尔发现了部下有些丧气:“沃尔夫,你听说过费迪南德七世的故事吗?”
沃尔夫一怔,接着摇了摇头。
克略尔出神地道:“在波旁王朝众多的西班牙君主中,查理三世是最受历史学家们青睐的一位。查理三世痛感教会干政造成的诸多流弊,以空前的铁腕手段在帝国内部进行了卓有成效的改革。他下令驱逐耶稣会会士,禁止僧侣团活动,把他们解散并没收其财产。查理三世最受人民欢迎、最遭教会痛恨的著名行动,结束了宗教法庭和残酷刑讯带来的恐怖。与其父相比,查理三世之子查理四世遭到历史学家众口一词的批评。查理四世重用弄臣曼努埃尔。戈多伊。此人担任王朝的首席国务部长和首相,把持朝政长达25年之久。在戈多伊的唆使下,查理四世与欧洲新贵拿破仑结盟。这次决策的失误导致西班牙历史最大的失败之一。
在著名的特拉法加海战中,纳尔逊海军上将率领的英国舰队几乎将法西联合舰队彻底歼灭,西班牙无敌舰队从此蜕化为一个颇有讽刺意味的历史名词。西班牙民众暴动反对戈多伊的**统治,戈多伊在最后关头仓皇逃遁,寻求法国的庇护。拿破仑则以一间阴暗潮湿的牢房接待这位昔日的盟友。查理四世愧对苍生,引咎退位,让位于其子费迪南德七世。拿破仑见势不妙。引兵攻入西班牙,费迪南德尚未当上国王,先沦为俘虏。拿破仑任命其哥哥约瑟夫。波拿巴为新国王。西班牙人奋起反抗。开展了所谓的游击战抵御法军的入侵。1812年西班牙各路人民代表齐聚加迪斯,通过了新宪法,确定了王权和教会权力的界限。这一刻具有历史性的意义,因为它标志着西班牙历史上首次君主立宪制的诞生。
拿破仑兵败大陆。被流放海外。费迪南德也于1814年重新掌权。他虽然接纳了1812年人民代表共同制定的新宪法,但与此同时,这位生性多变、易为他人左右的君主又把其前任查理三世的许多改革措施予以推翻,僧侣团、宗教法庭和刑讯又回到了西班牙。”
克略尔忽然说出的故事,很快便让沃尔夫明白了什么。
这位被推翻的德国元首——虽然他自己并不想承认——还是想和费迪南德七世一样,有朝一日能够重新回到柏林,重新接管权力,重新夺回原本属于他的一切!
但是他大概有一件事情没有想到。现在,他最大的敌人是亚力克森男爵!男爵是绝对不会那么轻易的交出手里的权力的。
克略尔却根本没有想到这些。他好像在那做白日梦一般地说道:“沃尔夫,在这个时候只有你陪伴在了我的身边,而你的忠诚将得到我的回报。当我在盟军的帮助下重新回到柏林,无论你需要什么位置我都会慷慨的赐予你的。”
沃尔夫苦笑了一下。
现在,他考虑的不是什么重新回到柏林,当上什么高官,他唯一想的,就是如何保住自己的生命。
“我有些累了,需要休息一下。”不断的逃亡让克略尔的体力严重透支,他打了一个哈欠:“请帮我留意附近的一切,沃尔夫。”
“好的,元首。”沃尔夫恭恭敬敬地答应下来。
可就在克略尔转过身子的一刹那,枪声响了起来。。。。。。克略尔朝前一个踉跄,勉强站稳了,他艰难的回过了身子,看到沃尔夫手中的枪口正在冒着青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