猫咪赶忙将那张名片藏在身后,满脸歉意说:“对不起,我敲错门了。”
“你手上拿的是谁的名片?”女人很公式化地微笑着说,猫咪生怕人家看了之后说自己拿的是假名片,赶忙摇摇头将手缩到背后,快步走开了。
“死骗子,明明人家经理是个女的,你还要冒充!”她边走边小声咒骂着,没提防竟然迎面撞上了一堵人墙。
246 雪中送炭
第二天一早,安然和司徒啸风两人动身去了北京。
到了北京,找到了瑞士银行北京分行之后,一切果然和她昨天晚上推测的那样,她们找到了60号保险箱,取出钥匙和印鉴,工作人员为她们取出了重双天留下的转让股份的文件。
文件里面指定她在两个宝宝成年之前,去安全监管这些股份。这也就意味着,安然从此拥有了重氏百分之二十的股份。
解开了外公留下的谜题,夫妻俩深感欣慰,立刻定了当天的返程机票。
坐在飞机上,安然随手翻开一份报纸。只见财经版头版,是一排大大的黑体字,上面写着:重氏集团董事长仙逝,重氏陷入危机中。
下面的小字第一条写着:重氏集团最近遭遇流动资金危机,整个集团可用流动资金据传已经不到一个亿。
第二条小字写着:重氏遭遇内忧外患,散户纷纷出逃,导致重氏股票当天以跌停价收盘。
再下面的内容,安然已经没有心思看了,她只觉得忧心如焚。
“老公,怎么办?这样下去,重氏会不会崩溃?”安然指着新闻焦急地问。
“不会的,你放心好了。重氏也不是一天两天缔造出来的,怎么可能在一夕之间就彻底毁灭呢?照眼下这情况,我猜应该是重氏的对手为了收购散户手中的重氏股份,故意造出的谣言。一旦他们拿到了足够的筹码,下面就该对付重鲲鹏了。”司徒啸风安慰道。
“他们会怎么对付表哥?”安然担忧道。
“首先是剥夺他在重氏的决策权吧,只要他们拿到多于重鲲鹏的股份,就可以号召股东们召开股东大会,重新选举重氏的新董事长。一旦他们的人做了重氏董事长这个位置,下面的问题肯定就是将重氏合并到他们的集团名下。假如让他们得逞了,从此后重氏集团就只能是商界历史了。”司徒啸风十分冷静地分析道。
“啊?那我们该怎么办?”安然大惊失色。
“傻丫头,你忘了我们这一趟来北京的目的么?”司徒啸风笑道。
“哦,瞧我,一下子就急糊涂了。只要我把手里这百分之二十指定由表哥来代理,那么他就仍然是重氏第一大股东。相信以表哥的能力,一定可以顺利度过这场危机的。”安然稍稍宽慰了些。
外公临终做了那么多的安排,重氏集团应该不会就这么轻易被吞并吧?再说,外公敢于将重氏交到表哥手里,也就意味着,他应该能够承担得起这份重任。
“呵呵,这就对了嘛。把心放到肚子里,再睡一会儿,昨晚你都没睡够。”司徒啸风一脸心疼道。
“风,谢谢你,有你在我身边,我就觉得好像有了主心骨儿似的。”安然由衷感谢道。
“那是!谁让我是你男人呢?男人是做什么用的?就是关键时刻替女人顶天立地的。”司徒啸风拽得二五八万似地。
“呸,说你胖你就喘了,连谦虚一下都不会。”安然娇嗔道。
“唉!老婆,你不知道,以前在部队的时候,我是特别的虚心。可现在在商场就不同了,如果你谦虚,别人会以为你实力不够,该给你的单,都不敢给你了。所以,我现在的信条是,尽力展示自己的优势,合理掩饰自己的短处,这样才能百战不殆。”司徒啸风一本正经道。
“你就好好吹吧!”安然笑着瞪了他一眼。被他这么一开导,一打岔,她心里顿时觉得轻松了许多。
俩人神清气爽下了飞机,还没到家,司徒啸风的手机就响了。
“啸风哥哥,你赶紧回公司吧,出大事了。”电话那头传来楚圆圆惊慌失措的声音。
“怎么了?圆圆,你别急,慢慢儿说。”司徒啸风柔声道。
“方方被警察局的人带走了。”楚圆圆带着哭腔道。
“什么?!他犯了什么事儿?”司徒啸风惊得差点儿从座位上蹦起来。
他知道方方是个忠厚老实的孩子,他能做出什么违法的事儿来呢?
“不知道怎么回事儿,方方前些日子采购了一批棉花,原本是用来做军用棉衣的,他验货的时候明明看到的都是上好的新棉花,可谁知道那批棉花加工成棉衣后,货送到部队后勤处,被他们的人查出那棉衣里面用的竟然是黑心棉,不光棉花质量不过关,还夹杂了许多从医院里流出来的没经过消毒的医用垃圾,那些药棉据说被检疫出还带了大量的传染病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