纯净不染世俗尘埃。niyuedu清冽的歌声响起,传到耳边,却略显刺耳。
libera
何处是天堂
何处是我们所渴求的不带一丝人间尘垢的净土
我们在寻找
因为我们向往一种纯净
企盼一种纯真
可爱而无暇的孩子们的童声,是那么的让人怀念过去,清亮而浑然一体的歌声竟然象一首动人而流畅的乐曲,如此的美妙,如此的动人心神,如同品了一口清凉的薄荷酒。如果说世界上还有一种无暇、没有受污染的空间净土,那就是孩子的心灵。
只有孩子的世界,才有永恒的安宁。成人的一切,都笼罩着争夺和敌对。
我深深看着唐博丰风云不动的侧影,却渐渐默读到之间蕴藏着某种巨大的情感。浓烈、怅然若失,或者轻而易举地因这首歌,而触景生情。但是他一定是拒绝与我再谈论、或听任何言辞上的解释。即使他一直深深抱着我,带着满心的珍惜、呵护。但依然不代表,他可以接受这个耸人听闻的结果。
直到他将我轻轻放上床,在我枕边静默地躺下,黑暗中听到那似显平静的呼吸,我依然可以感到——昨天凌晨发生的事,绝对是我生命中的轩然大波。
五十残玉惊声1
五十残玉惊声
睡意沉沉也仍感疲惫,睁开眼看见挂钟已近正午时分。
我已睡了几近半日,但依然未觉身体彻底休整。
房间里安安静静,无人打扰。一扇窗微微开启,却煞有介事地以窗帘遮蔽,徒留一缕清风出入之缝隙,聊以置换空气而已。外间阳光明媚,想是入夏来热气渐渐袭人,但室内温暖宜人。
身上薄被轻笼,却严丝合缝、肌肤寸缕不漏。忽然想起李奶奶的话:‘忌贪凉、当风睡’。这个人谨遵医嘱、奉若圣旨,丝毫不敢违背。
翻个身还想继续睡去,但忽然想到什么,轻轻坐起。
——今天是周一,我从泽西回来,今天必要去上班的。
金盛的考勤制度再人性化,也不容如此怠工行为。想休病假可以,但是我不能公然旷工,触禁犯忌。
找手机打电话,四处找我昨天拿出来的购物袋,均不见踪影。
不假思索地走出卧房,毫无目的地走动。却听见卧房隔壁、书房里似有人声。
目光逡巡走廊内一个人影也无,好奇地蹑手蹑脚走近,轻轻推了虚掩的门。
透过一只眼的缝隙向里张望,只看见志林神色凝重地坐在沙发里,置身于酒红色大桌后皮椅里的唐博丰面无表情,五官如同抹了薄冰,每一寸都透着寒霜之气。
他面色铁青,青筋暴露的额头阴暗得如同笼罩了漫天的乌云,有沉重的愤怒在心底里源源不断地喷涌而出,却在胸膛四处冲撞无法找到宣泄的出口,最后所有激动沸腾的血液只能凝聚在如同冰窖的一双眼眸里。脸部的线条僵硬,带着凌然的棱角,望一眼遍觉得,那目光逼人退后千里,已如临万丈深渊。
“反正我要灭了他!”
志林一惊,面色现出焦虑,出言似要劝阻,“哥!——”
眸光如利刃骤然出鞘,绝情遍及周遭所有一切。
这个人转向志林,冷眼冷面,薄唇吐出两个字,“怎样!?”
他居然狂怒至此?我从未见过他的表情这般阴鸷骇人。
我未曾多想推门进去,没想到两个人见我突然露面,都是怵然一惊。倒是我自己,因这唐突出现心生不安,见气氛稍显不妥,定定心对他柔柔开口,“博丰,”
他双眸中瞬间亮出柔和,饱含杀气的面容略缓,脸部线条也不再那般生硬,站起身走近我,神情忽然从之前的恶毒阴森,转变成阳光明媚。笑得温情脉脉,语气中饱含疼惜,“怎么起来了,医生要你好好休息。”
“我没事了。”我轻声地答,也脱口而出打算提醒他,“今天,我原本要去上班的。”
闻言他愣住几秒,沉默噤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