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川剧,是巴蜀文化的重要代表之一,他是包括云南、贵州等民间喜见乐闻的民间艺术。早年间从外省流入的昆腔、皮黄、高腔、弹戏和四川民间灯戏五种民间艺术,均在各地演出。由于五种声腔艺术经常同台演出,日久形成共同的风格,即演变成今天的川剧。”
“我是第一次闻听川剧的来历,让人不可思议!”宋淑贤忍不住插言。“在清末时统称川戏,现在叫川剧。川剧中的变脸、喷火、红袖等绝活独树一帜,再加上写意的程序化动作含蓄着不尽的妙味,意境深刻。方才我们看的白蛇传就是川剧的经典剧目,而且源远流长受到人们的喜爱,有关川剧我仅知道这些了!”
宋淑贤似乎陶醉在其中说:“穆公子,你的知识如此渊博,不愧是清华大学的高材生。真是有其父便有其子。”宋淑贤两眼放光,并被穆抗战的学识所倾倒。当天晚上回到家中,宋子文夫妇看到一脸喜气的女儿回来了,便知道二人游玩的很尽兴。
次日尽管宋淑贤腰酸腿疼,但还是咬牙坚持下来。当天他们游玩了古城遗址,参观了罗汉寺等古迹。中午抗战尊循宋小姐意愿,吃了一顿法国大餐。回到家中,宋淑贤没有吃晚饭便倒头就睡,宋子文夫妇想探听消息也无果。
第三天穆抗战开了一辆军用吉普车出现在宋公馆门前,浑身酸痛的宋淑贤见到吉普车一声欢呼,浑身的酸痛一扫而空。穆抗战提议今天去游览风景,考虑到路途远才乘车出行。吉普车直奔白鹤梁题刻。白鹤梁题刻位于重庆城东北120公里处,是涪陵城西长江中的天然大石梁山,东距乌江和长江汇合处一公里。
白鹤梁石刻只有冬春两季能偶尔露出水面,二月份正是最佳观赏季节。何为白鹤梁石刻?相传,唐朝白石鱼人和尔朱仙于梁山修炼,后同乘白鹤离去,因此白鹤梁因此得名。石梁中段水际,唐代刻有一对线雕鲤鱼,凡石鱼出水,其年既是丰年,远近引以为奇观,历代游客络绎不绝,不少游人留题纪胜。
非常遗憾,今天石鱼没有露出水面,二人只好作罢。宋小姐到不关心石鱼问题,她在乎和穆公子在一起。时近中午,早有准备的抗战把车开到一片树荫下,然后从后背箱拿出吃食,二人的野餐正式开始。
席地而坐,气氛很温馨。宋淑贤目不转睛望着抗战突然问:“穆公子你喜欢我吗?”“喜欢!”穆抗战老实回答。宋淑贤感觉眩晕不由得闭上眼,等待那一刻发生。可是穆抗战说:“淑贤,我们虽然生活富裕、衣食无愁,可是我们注定要过平淡生活,父亲严令今后我不能出仕,你愿意吗?”“愿意!”
“日后我想去边远艰苦的地方去工作你愿意吗?”“愿意!”“我立志要做一名科学家,三十岁之前可以订婚,但是我不打算结婚,你愿意吗?”宋淑贤闻听三十岁之前不结婚,顿时吃惊的瞪大眼睛。她心里暗忖:如果十年后你变心,我岂不成为老姑娘,嫁给谁去?
“你不是在耍我吧!”宋淑贤明显表示不满。“我是真诚的,决不食言!请小姐三思!”其实穆抗战只要听到我愿意三个字,也许会毫不犹豫把宋小姐娶了。
可是宋淑贤陷入了沉默。一路上她没有再说话。临下车前,穆抗战问:“淑贤!你是一位好姑娘,我想明白你的意思!”“你!简直不可理喻!”宋淑贤丢下这句话便跑进公馆。穆抗战看着宋小姐的背影,忽然感觉一阵轻松。
第六百四十四章 上海姑娘1
一架运输机从重庆机场腾空而起、一飞冲天。这是一架美军的军用运输机,是向上海运送军用物资的定期航班。运输机上寥寥几位搭机的顾客,彼此都不熟悉。度过一阵眩晕和忐忑,大家开始恢复平静。待飞机飞行平稳后,几位顾客中唯一一位年轻人,显得很兴奋、有很特殊。
年轻人不是别人正是穆抗战,他是第2次做飞机,自然有些适应了。本来他打算坐船前往上海,沿途浏览一下江南的风光。可是秀丽认为坐船时间太长,月底学校就要开学,若是坐船去,时间都浪费在行程上,因此她擅自动用关系,找了一架美军运输机。
穆抗战望着窗外锦绣的景色,想起了这两天和父亲的谈话。那天宋小姐回到家中,躲进自己的房间生闷气,母亲见状赶紧过来询问,淑贤即便想发火居然发不起来。细想想穆公子没有不妥的地方,也许他是受家庭的影响,真想干一番事业。
也许两个人想法不同,淑贤小姐没有什么志向,受父母影响,就是嫁给一位有实力、有钱、有地位的家庭,享受更加富裕的、让人羡慕的生活是她本意,若真像穆公子说的那样,宋淑贤是无法接受的。因此她向母亲只说了一句话:彼此性格不合,我们之间无法相处。
宋美龄听到嫂子陈述对老蒋说:“看样子大小姐养尊处雍惯了,一点委屈也受不了,穆公子生长在那样的家庭,肯定和小姐的想法格格不入。若想夫唱妇随很难,她不会懂的。”“大小姐的性格是想驾驭别人,我观察穆公子不是一位纨绔子弟,其品质很质朴,他们确实不合适!”老蒋分析说。
“真是出乎我的预料,咱家大小姐居然打退堂鼓,我和她说的话一句也没有听进去,真让我失望,这件事情应我而起,你让我如何与他们说!”宋美龄显得很郁闷又很为难。“你是乱点鸳鸯谱,有些操之过急,说白了我们不是真正为他们婚姻着想,而是为我们自己着想。”老蒋说出问题实质。
老蒋叹了一口气接说:“我赞同穆老弟的想法,不干涉子女的婚姻。前不久大儿子经国从美国来信,说找了一位美国姑娘,本来我是不同意娶美国姑娘,通过这件事情感触颇深。我决定遵循儿子选择,你替我写一封信,告诉他我的决定!”
“宋小姐居然不同意,真是有眼无珠,抗战无论那方面都十分优秀,也罢女方有意见,我们反而轻松了!”江秀丽有些愤愤不平。穆亚平笑说:“这是儿子的小伎俩,其目的就是让女方提出来,而且不伤面子。儿子毕竟年轻,开始为我着想,不过这样做不可取。”
临走之前穆亚平找儿子长谈:“抗战!我知道你的心思,常言道知子莫如父,今后这种伎俩不能用。”“父亲!我没有别的意思,宋小姐尽管出生富贵,从小娇生惯养,不过我观察她是一位不错的姑娘,只不过我们之间彼此想法不合适,仅此而已!”
儿子毕竟年轻,可是已经成熟起来。穆亚平说:“你前往上海不能再采用这种办法,真诚是起码的美德,不要在感情问题上随意,这是我对你起码的要求!”“父亲你放心吧!我会认真对待。不过上海之行我也有一个要求?”
“什么要求?”穆亚平有些迷惑。“我请求父亲不要告诉戴老伯,我想和戴小姐单独接触,如果我们之间不合适,由我向戴老伯解释。”穆亚平笑着点点头,算是应允。连续两个晚上,抗战恶补有关上海的地域文化和相关知识。
这是抗战长这么大,第一次和父亲长谈。尤其是父亲渊博的知识、精辟的见解,让抗战受益匪浅,对父亲的崇拜更深了一层,父子之间的关系由此更加亲密。此时穆抗战坐在飞机上,想到了母亲,尽管父亲和母亲相敬如宾,可是他们在一起话语很少,很多场合,都是母亲默默的侍奉着父亲。
虽然父亲常年不在家,可是抗战在母亲嘴里没有听到一句抱怨的话语,母亲的贤惠、知书达理,在抗战幼小的心灵里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反观父亲和二娘在一起有说有笑,非常和谐。一开始抗战对二娘有排斥心里。
二娘比母亲年轻、漂亮,也许是这方面嫁给了父亲。可是随着年龄的增长,随着不断的和二娘接触,他发现二娘有时就像一位大姐姐,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