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串一串的问题,在她的脑海中翻滚。
确实,她有点累了。
秦城留了一盏暖黄色的床头灯,然后走了出去,关上门。
绮罗,殿下,两个多月已经过去了,你们还好吗?
绮罗,我可怜的孩子,娘走之前都来不及跟你拥抱一下呢,没有娘在身边的日子,你习惯吗?晚上睡得着吗?
流苏想着,手慢慢府上脖子上的玉佩,麒麟玉佩,红色的丝线,曾经因为不认识上面的特殊文字,她将这块让她穿越的逐尧皇的玉佩和逐冥冽救逐尧皇的时候遗落在小茅屋的玉佩混淆了。
也因此,才引发了那么多爱恨情仇。
“殿下……”流苏喃喃喊着,眼泪从眼眶慢慢滑落,一颗一颗落在玉佩上——“殿下,你……好吗?”
她的心,因浓烈的思念,却不得见,又相隔着千百年的时空,如刀割一般疼着。
疼到身子蜷缩成一团,双手紧紧抱住淡薄瘦弱的身子,轻声而急切地呼喊着,“殿下……你……听到了吗?”
“流……流苏……”
突然,她耳边传来一个熟悉的低沉急促的声音,她猛地睁开眼睛,坐直了身体!
只见胸前这块玉又似之前一般发出暖色的光来,她的心跳陡然加速,“殿下,是……你在喊我吗?是你吗?是你吗?”
她双手捧着玉,激动莫名,急切地呼喊着。
但是,紧紧是一闪而过,然后,那光的渐渐颜色又黯淡了下去。
“殿下!殿下……”她继续喊着,但是,那块玉已经恢复了正常。
可是,流苏的心,却欣喜不已,狂跳不已,玉又有了反应,这么说来,还是有希望的。
厉柏森。
今天见过他之后,玉佩就有了反应。
这是巧合还是必然。
若是必然,又为什么会这样呢?
难道,因为缘分?
那么,还要不要去找他呢。
他说过,条件就是她要成为他的女人。
“尧,告诉我,我该怎么办?”
流苏坐在床上,闭上眼睛,默默的冥想。
她一向知晓他的心意,而他也总是知道她在想些什么?
或许,静静的冥想,能够得到感应呢?
*
曜京,皇宫。
薛澜,冷眉,小宝已从南唐国明家堡找莫愁药来了明家堡堡主当初修炼的秘籍。
樱花树下,逐尧皇一袭白袍,遗世而独立,他的风度依旧不减,散发着浑然天成的王者霸气,举手投足间,尽显帝王风范。
只是,他那澄澈的眼眸间,总不经意流露出浅浅的哀伤。
他拿过小宝递过来的秘籍,于樱花树下,席地而坐,打开书卷,细细研读,他一目十行,过目不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