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于是便彻底改了亲近姜秀的法子。
“这三位醉酒袭击了乘舟师弟,便是有了这个借口,好让乘舟师弟深信不疑,便是真个怀疑了,也全无证据。”杨恒郑重道:“这是叶文那厮的原话,他来寻我,是要我与他一齐,再次伏击乘舟,这一次却不只是我,还找了八位师兄弟,和你们六字营之间都有嫌隙。”
“什么?!”子车行向来觉着这些阴谋纷繁复杂,用这类阴谋对付他人的人,最是可恨。
杨恒这番话说过,众人都有些吃惊,谢青云也是同样惊讶,不过他并不惊讶叶文又一次要伏击自己,而是惊讶杨恒有什么理由拒绝和叶文一处,又或者他早就和叶文一处了,此次前来,是另有目的。
“可是,这八人与我六字营有嫌隙,他们还要明目张胆的伏击,不怕事后被告发,这帮人都要滚出灭兽营么?”罗云疑道。
其余几人也都是一般,看向杨恒。
“不会,他们这次自不会再用醉酒一说,却换做贼喊捉贼的伎俩,只等乘舟师弟晚间进了那古木林野,八人便喊捉贼,上去就把乘舟师弟痛揍一顿,可要揍到他接近死了,再说一句,这不是乘舟么,之后便送上几枚救命的丹药,救下乘舟师弟的性命。”
顿了顿,杨恒又道:“在灭兽城中,叶文自然不敢杀人,他也知道乘舟师弟便是没了战力,他也不可能再如何报复师弟了,只好想着法子,折辱师弟,好找回自己心中被师弟当年羞辱过的面子。”
不等众人发问,杨恒继续说道:“这贼喊捉贼的法子,虽然简单,但告了上去,同样也没什么证据,他们会事先准备好一张字条,再丢上几件宝贝,字条上写的是,想要宝贝,就在某日某时来古木林野取,于是发生了误会。若是师弟告了上去,律营怀疑,也只会捉了他们关上一阵,实在没证据证明他们是有意设计陷害的,师弟又吃了丹药,伤势皆复,便也就会放了他们了。”
“那为何,还要那三个混蛋,先一步醉酒撞师弟?”姜秀疑惑道。
“是啊,为何?”子车行跟着问道。
“试探师弟的战力是否真个没了,是否连这最弱的三人撞上一下,都禁受不住了。”杨恒知无不尽:“这三人和你们毫无瓜葛,这般醉酒相撞,师弟即便事后怀疑,当时那一下,也难以想到是故意针对自己试探自己,若师弟战力全失是假的,那一瞬间便会下意识的反应,避开这三人的撞击。若真是如此,叶文便不会又下一步的行动了。”
“啧啧……”听了杨恒的话,胖子燕兴唏嘘不已道:“你们也这般想么,当初我们知道师弟战力全失,也是不信,到现在却是不得不信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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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五十九章诚意十足
六字营中除了谢青云,便是他反应最快,这简单的一句话,就是极为可信的帮谢青云掩盖了半年后他战力便可恢复的事实。
子车行忍不住又问:“既然是第一次试探,为何也要搞这般复杂,还要醉酒相撞?不如直接在林子里伏击乘舟师弟,看他会不会下意识还手就是了。”
他这么一问,胖子燕兴就拍了拍他的脑袋,道:“那三个混蛋排名最后,人又不傻,就算感激叶文,要帮他,也不至于拿前途去帮,叶文若是没有个万全之策让他们揍了乘舟师弟,又不会出问题,这三人怎么可能愿意相助叶文,所以即便是试探,也要以醉酒的法子,才不会有任何问题。”
子车行听后一拍脑门,道:“是啊,我怎么就没想到,娘的,早说叶文这厮不是好人,这般诡诈,将来学成离开,不用本事对付荒兽,就要专门来对付人了。”
杨恒点了点头,道:“谁说不是呢,这厮心思太过缜密,我以为自己就足够精细了,当年在十字营的时候,一些针对你们六字营的主意是我出的,我也不避讳,如今却想不到叶文比我更有城府。”
杨恒这几句话,说得倒是光明磊落,让其他几人听着,只觉此人这次来,好似真有诚意一般,不过想到他曾经捅了姜秀一刀,便谁也无法去相信他了。
“叶文寻你去帮他,为何你不去?”胖子燕兴第一个问出了谢青云想知道的话。他这一问,其他几人也从叶文这等阴谋中脱了出来,继续等杨恒回答,这确是今夜杨恒来此,最应该回答的问题,若是说得不合情理,谁知道他不是有其他阴谋。
“我自入十七字营来,并未再寻过六字营麻烦。”杨恒应道:“只是后来对姜秀师妹有所倾慕,以至于做得事情有些过头,得罪了燕兴师弟。确是我的不是。至于在生死历练之地。刺了姜秀师妹一刀,我说过我可以解释,但解释了,诸位也不会信。便是我换成诸位。同样不会信。那我也只能无可奈何,但要我去承认我曾经这般做过,受律营处罚。却是绝不可能,我若真要杀了姜秀师妹,被律营判了重刑,也不为过,可我并非要如此,只是解释了也不能让人相信的误会,那我自然不会为误会,而舍弃这性命。”
众人听他这番说辞,自不会有人轻易相信,杨恒当然知道没有人会信他,可他这般说只为了在大家心中留下一个浅浅的印象罢了,等到将来一次又一次的帮助过六字营后,不怕他们不慢慢相信自己,尤其是这姜秀,此女性子他早已经摸透,简单明了,心底也是极为善良,时间久了,多半会被他所打动。
见众人都不屑自己所说,杨恒顿了顿,便继续言道:“在我上了飞舟之后,还有些心思想要让姜秀师妹去了误会,后来细细想过,这不大可能,我便绝了再来叨扰师妹的心思。这以后乘舟师弟归来,虽然我以前被乘舟师弟打过几巴掌,但师弟失踪两年的时间,我一直以为师弟已经死了……”
“你当然希望乘舟师弟死掉才好。”姜秀冷哼一声。
“就是!”子车行也跟着道。
杨恒点头,又摇头,十分诚恳道:“曾经倒是真这么希望,后来以为师弟死在生死历练之地许久以后,便没有再去想过希望还是不希望了。”
杨恒这般说辞,早已经准备好了,如此诚恳暴露自己的心思,便是为了将来能够得到谅解,为了让六字营众人见到他的诚心和诚意。
“直到这次乘舟师弟归来,力挽狂澜,救下整个灭兽城的消息传遍,我也知晓之后,确是震惊之极。”杨恒认真道:“当时我心中的确五味杂陈,我也不知道是什么想法,后来我那半个师父律营罗烈营将,再有另外半个师父东城守卫营营将多名,都和我说起乘舟师弟如何救下他们,如何对付雷同大教习之事,又说了师弟性情爽快,绝不似奸诈之人,要我与师弟和解交好……”
“说实话,我当时仍旧不知道该如何,只觉着心中堵得慌,后来回到我那庭院之中,细细想了两天两夜,只觉着师父们说得在理,这两天之中,我回想起咱们之间的嫌隙,最早便是为了刘丰那厮来说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