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至善苦笑道:“是吗?就算现在是这样,那么,将来呢?将来的你还能这样抓住他的心吗?要知道,男人的心永远都是善变的,特别是在左拥右抱的时候。”
水如玉无奈而幽幽地道:“将来的事……就将来再说吧,虽然这样如玉对不起您,但现在如玉真的没办法离开龙哥,爸,原谅我吧。”
水至善苦苦地叹了口气,不再说些什么。
旁边一直不敢插话的凌云龙静静地听着他们父女俩儿的对话,突然有了丝心酸地感觉。
“我这样究竟是不是对的?究竟应该怎么做才是对的?”
凌云龙问道。
我无言。因为,我,不是他!
“查到天龙在哪儿了吗?”
用半边面具遮住左脸的无颜右手端着酒杯,左手负在身后站在窗前,略带沙哑的声音没有任何一丝感情的波动。
“对不起……请颜座恕罪!请恕属下无能,暂时……还没有查到。不过,请颜座再给属下三天时间,属于定当竭尽全力,保证三天后一定给颜座一个满意的答案。”
“是吗?满意的答案?”
无颜不置可否地笑了笑,看着窗下的朦胧夜景,道:“从现在开始,你的任务改为严密监视全上海各大势力的动向,一有任何的风吹草动,立即向我汇报。”
“颜座,请相信属下,只要您再给属下三天时间,属下定能查出天龙的行踪。”
无颜冷冷地道:“这么说,三天之后,我这个位置就是你的了?”
“颜座,属下不敢!”
“不敢?哼,”无颜冷哼了一声道:“天龙出道以来纵横驰骋天下好几载,竟能做到无人知其真面目。我无颜虽自负,但与他对决亦只有五五胜。如果你三天之内就能查出他的行踪,我这位置你不坐的话还有谁有资格来坐?”
“属下狂言该……死,请颜座恕罪。”
无颜冷喝道:“那你还不快去做你该做的事情?莫非你认为这些事该有我来做不成?”
“属下该死,属下这就去办!属下告退。”
窗外忽然下起了小雨,轻风拂过。
静静地储立于窗前,任由这柔柔的小雨慢慢地濡湿他的衣衫,无颜冷酷的目光中闪现浓烈的痛苦之色!
“天龙……相思玉……大老板……还有……小雯雯……”
…
入土为安!
长风等六人再加上日夜兼程终于匆匆赶回的卓长仪,七人横一字排开,恭恭敬敬地叩满了九个响头。
长乐、长宁、长明身后各有一支十六人的小队,呈纵列一字排定。而长忧的身后则短了一半儿,只有八人。统统一身黑衣黑纱的他们双膝着地,前额触地。
礼毕,长风等七人行恭恭敬敬地点上香,站了起来。
晚风乍起,暮色黄昏!
长忧一个眼色后,以楚东一为着的只剩下八人的东玄小组立即一拥而上,重兵压向六长将中仅次于长风的二老——长巨。
“老三,你这是什么意思?”
处变不惊,长巨冷冷地道。
长忧将目光转向请工匠三班倒连夜制作的宏大墓碑,答非所问地道:“董事长待我们放兄弟和长仪恩重如山!”
长巨立即变色道:“你是说我对董事长怀有异心?”
长忧回头直视着长巨,道:“我没有这么说,这可是二哥你自己说的。”
脸色再变,长巨望向长风,冷声道:“大哥,你就任由老三他胡来呢?别忘了,四小组一直是他们四个直接领导,现在他老三除掉了我,下了个就是你了。”
长风静静而悲伤而看着老人坟前那栩栩如生的雕像,叹道:“老二你错了,没人想杀你。”
“原来你们是串通好了的,那你们的意思是什么?”
长巨大怒道。
长忧冷静地道:“长忧有两件事不明白,请二哥指点迷津。”
长巨冷冷地道:“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