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还有一线生机;不逃,就等着成为滋养大地的肥料中的一份!
谁都会明白应该怎么做,大溃退不可避免的出现了!
原本旁观的袁谭军队,心情也从刚开始的兴奋变成了诧异,看到接触不到短短半刻黄巾便全线溃散,更是纷纷不自觉地打了个寒噤,猜测自己面对这支军队时又能支持多久,再看向依旧从身边飞驰而过的骑士们,眼神便纷纷从感激化为了敬畏……
黄巾军撤退往哪里逃?当然是大营!也许只有坚固的营垒才能给他们少许安全感,毕竟两条腿想要跑过四条腿,那实在有些白日做梦。
上攻击黄巾大营!”
袁谭见得如此情景,盘算着此时北边大营中应当并无多少人马,否则定会出来接应,而不是只派出百人左右在营寨门口接应。猜测刘晔必会趁势直接攻营的他顿时不甘落后,立即便指挥步卒们向数百步外的黄巾大营冲去。
可是,刘晔的打算岂是他能摸清楚的?
只见袁谭军队刚冲到半途,便见得刘晔骑兵大队阵形变化,在旗令调配下缓缓停止,然后便调转马头向着依旧在围攻北城的黄巾们冲去!
“我……”
袁谭见得此种情景,直感觉脸上臊红一片,看着黄巾们纷纷逃回营寨,更有胆大的对着只能看着刘晔骑兵又形成一股洪流从他们眼前经过,而他的士卒冲也不是,退也不是东张西望的尴尬模样指指点点。
面皮**了好几下,袁谭才将自己想破口大骂的冲动压下,下令部曲稍稍后退整军待命同时,便是将刘晔在心底腹诽了好一阵,大骂刘晔竟然一点兵家常识都不懂,如此半晌方才自我感觉良好,转过头来这才现同样的一幕再次上演,攻城正急的黄巾们后阵突遭袭击,匆忙间哪能排开阵势抵挡?顿时被铁骑冲得七零八落,不到半刻又是四散而逃,直往东西两处盟友的大营奔去!
而这时城门上的将士们看着黄巾溃退,他们终于等来援军得以幸免后,顿时拥抱成一团,喜悦的泪水汩汩而下,看清楚谁是真正救援他们的队伍后,更是在口中心里表示出自己的感激………
“天幸这位刘将军来助!”
“外面的弟兄们请稍等,已有人去通报孔北海消息,孔大人应会很快前来!”
冲散了黄巾,刘晔也不命令分散追敌,只是收拢好队伍,静静排成方阵等候。冲阵当然不可能尽带那些带着粮食补给的战马,前来冲击的只有两千骑兵,其余的则在六里之外设立营寨,将补给辎重等留于营中教赵云领一千兵马防守。
正说话间,便见得城楼上一片响动声,而那十丈多高的吊桥也在吱吱的绞索声响中缓缓落下,最终平搭于地,激起一片尘埃飞扬。而城门也缓缓被从两边推开,当先一人峨冠朝服领着数十位官吏从人迎出城门甬道,不是孔融又是谁人?
“有劳列位相助,不知刘将军是何人属下,请出来搭话!”
孔融显然不知道来得便是刘晔,想他前一刻还心灰意冷,正准备接受走向人生终点时刻的来临;后一刻便闻得再个旗号援军先后到来,骑兵更是直接两破黄巾,完全解了北门之围,使得他能立即调派一千人增援吃紧的南门,情势已然稳定。
当然心中百味陈杂不已,对于这位刘将军,也是感激不已。
【19】各怀心思三家主 管亥鸣金收下属
“孔大人,吾主乃刘幽州是也,前番慈往冀州求援不得,只能只身北上径赴幽州,幸得主公仁义,立时决意兵来救!”
听闻这个熟悉的声音,孔融顿时面上一喜,看着太史慈正与另一个年轻人拨马从将士们让开的通道中来到前列,稍稍转念才完全明白其中意思,顿时眼中一热,躬身一礼道:“原来却是刘幽州亲临,融不知此节,有所失礼,还望刘幽州勿怪。”
“无妨无妨,孔北海宇内知名,奉身正职,正是我大汉官员楷模,吾来救之实属份内之事,何必如此客气?”
刘晔也不需要亲兵扶,敏捷的跳下马来,几步走到孔融面前将他扶起,语气中颇有几分真挚地再问道:“黄巾之围依旧未解,多谈这般客套却也无用,不知孔北海可还有事需我效劳,请尽管开口便是。”
“刘幽州高义!实乃北海百姓之福也!不瞒刘大人,南门黄巾贼子攻城甚急,虽有一千兵员增派,但实难肯定稳妥无虞,融正欲求请大人再派勇士前往救之,却不想大人却先自问出,实让融心中敬服,难怪子义如此勇将甘奉大人为主!”
孔融是个是非分明的人,刘晔如此公私分明,先问忧患差遣而不说客套话语当然值得敬佩,同时对于自己来不急招揽的太史慈投身于刘晔属下,倒也有一丝嫉妒。“嗯……”
刘晔点点头表示知晓,也不再往下客套便转身肃容下令道:“典韦何在?”
“末将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