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房中,铺天盖地的大红,在丫鬟婢女的帮助下,司马纯终于得以解脱,桌上摆着红枣,花生,桂圆,瓜子,伏胤这边接过小丫鬟送上的水盆手帕,她们有些第一次见伏胤,有点怕,但又忍不住多看两眼,伏胤也不理会,洗了手,擦了面,司马纯换去身上大红的喜袍,从里间走了出来,她身上撒了媚儿特质的香水,跟剂似的,袅袅娜娜,修身的底衣,把司马纯的腰线掐得很好看,长长的头发,褪去珠宝金翠多了几许女人味。
她有些心虚的看了眼伏胤,脸上飞起一片红光。
伏胤已经在喜娘的指引下坐到了大红色的喜榻上,懒散的靠在一旁的靠枕上,看到司马纯过来,眼中有些惊艳,两人默默的坐下,按着喜娘的吩咐,小丫鬟端来了交杯酒,司马纯小心的捧过自己的那一杯,深怕洒出来,就像这来之不易的幸福一样,嘴角勾起一丝淡淡的微笑,她的脸很白,面颊却是粉红的,伏胤看着她仿佛小孩子一样珍惜的捉着小小的小酒杯,愣愣的看着,眼睛有些发酸,他孤独一人习惯了,从未感受过一个女子将自己的一切押到自己身上,幸福与荣耀,不是不感动,司马纯对自己的不离不弃,太子的事他渐渐明白了过来,何况,他们经历了这么多,无需计较那么多。
司马纯抬起头,看着伏胤难得的柔情,浅浅的梨涡在粉粉的脸颊上,众人见司马纯和伏胤这般情景,都抿嘴笑了笑,两人缠绕着胳膊喝下了酒,小丫鬟麻利的收拾好东西,渐渐退了出来。
偌大的房间司马纯和伏胤两人坐在榻沿上,一时到不知说些什么了。
司马纯鼓足勇气,抓起了伏胤宽厚的大手,他的手型修长,只是常年练到,布着一层薄薄的茧,司马纯摩挲着这只手:“你不情愿吗?可我从你眼里看出你是情愿的呀。”伏胤拉着司马纯的手,靠在一旁的软枕上,司马纯像一只乖巧的小猫,缩在他怀里,她的发香混着身上的香,泾渭分明,各司其职,香的巧妙而醉人。
“我根本没想过娶妻生子的事,我时时都有可能死于非命。”伏胤叹了口气。
司马纯翻身坐起,对着伏胤的眼睛无比认真的说:“我会保护你,现在的我,可以保护你,可以保护楼莎,也可以保护你们的孩子。”
伏胤笑笑,摸摸她的头,说道:“很多事,不是想的那么简单,既然我们已经成婚,你就开开心心的过你的小日子,剩下的事,我会处理好的,那个孩子,不是你想的那样。”
司马纯知道他是在担心自己,可是,为什么他的计划,楼莎桩桩件件都参与,而自己总是蒙在鼓里。不过难得他的心情好,慢慢来嘛。
他的手在解她腋下的纽扣,瞅着她的眼,屏着呼吸向她逼近,司马纯看
见一双燃烧的眼睛,意识到火山爆发的熔岩瞬间溅到自己的脸上,一阵逼近的幸福促使她闭上眼睛,伏胤猛然抱住她的肩,她在那一瞬先觉得肩头酥了融化了,随之浑身的骨头皮毛都酥了碎了轻起来。他的嘴唇搜遍了她的衣领一上的外露的全部器官和皮肤,翻来覆去的吻吮她的脸颊,她的嘴唇,她的眼睛,她的耳朵,她的鼻子,她的额头和她的脖颈,他的嘴唇带着炙热的火焰,触及到哪里哪里就燃烧起来,司马纯觉得自己就像一叶小舟漂在水上,又像一只平滑在晴空丽日的鸽子。
伏胤的气息近在咫尺,他喘着气说道:“你身上什么香啊。”
司马纯红着脸,讲了自己担心他一直生自己的气,让媚儿找来些的香。
伏胤忍不住笑道:“我从来不需要什么香啊,药啊,你今天惨了。”
他等不得她羞怯扭捏的解去纽扣而自己动手,手忙脚乱三两下就把她剥的精光,他的嘴唇,他的双手,他个胳膊和双腿上都带着火,触及到她的任何部位都能引起燃烧,他的整个身体就是一座潜埋着千万吨岩浆的突破口。
一晚春宵,司马纯软软的摊在榻上,伏胤意犹未尽的看着这块小小的,司马纯体质娇弱,受不起他的折腾,这才几次已经这样了,伏胤想着她刚刚在自己身下身不由己的晃动着,满面红光,眉头微微皱着,嘴巴张着,那样子哪还有点女主临朝的霸气。
伏胤替司马纯把被子拉上,省的她那两条白白的大腿,露在外面招惹他,自己理理衣服靠过来抱住她,司马纯软的动弹不得,伏胤唤来小丫鬟端来水和帕子,司马纯不好意思,把头藏在伏胤怀里,小丫头连头都不敢抬,耳根都红了,轻手轻脚的放下东西就一溜小跑出去了。
“擦擦吧。”伏胤在司马纯鼻子上轻轻刮了下。
“我没有力气了。”司马纯轻轻捣了下他,有些埋怨的味道。
“那我帮你擦”
司马纯还是像小鹌鹑一样钻到伏胤的怀里,算是默认了。
司马纯一把拧到他腰上:“疼。”
两人来来回回的折腾了一晚,司马纯第二天起榻感觉到无比艰难,但又不好意思新婚夜后就露出这么一副疲态,勉强打起精神来上好妆穿好衣服,一早就去看望落幕龙和贾后,虽然她现在名义上无父无母,可是按着民间的规矩新婚第二天要给长辈请安的,落幕龙看着司马纯和伏胤一起来,很高兴,伏胤似乎也不像往日那般神气,和司马纯时不时目光相对还会促狭的笑笑,惹得司马纯脸上一片红。
贾后让几个小丫鬟奉上了茶,花下客刚好赶上了,挨着司马纯坐下了。
“咦?贾后你咋这么偏心啊,为啥公主和我们喝得不一样。”花下客不服气的嚷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