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薇衔找到了新乐趣,又和孟卿瑾讨要了些新的鲁班锁。
她每解出来一个,就拿着去祸害枯木谷的弟子们一遍。
最后导致弟子们只要看到她抱着鲁班锁,就像受了惊的兔子一样,离着大老远便拔腿就跑。
齐薇衔哼哼唧唧地和老头诉苦:“丝侄,不和我玩。”
齐拓柏懒散地靠在摇椅上,道:“做什么事情都不要太过分。”
齐薇衔震惊地瞪大眼睛,脸上毫不掩饰地写着“最过分的难道不是你嘛”。
“你那是什么眼神。”齐拓柏好笑地薅了一把她的小脑壳。
齐薇衔用双手抱住自己的小脑袋,皱着小脸道:“丝父,过分!”
她说完便迈着小短腿地往外跑:“丝休,玩!”
齐拓柏看着她嗒嗒嗒跑远的小背影,无奈地摇了摇头,二狗这小怂样。
齐薇衔小跑着朝孟卿瑾的院落跑去,人还没进门便扯着嗓子道:“丝休!”
孟卿瑾对此已经习惯了,他让小厮去准备些糕点,然后自己操作着轮椅到了院子,对着恰好刚进门的齐薇衔招招手:“过来。”
齐薇衔皱着小鼻子跑到他面前。
孟卿瑾自然地拿出手帕,动作轻柔地给她擦了擦汗,又给她倒了杯子水。
齐薇衔抱着水杯吨吨吨喝了一大口,仰起小脸道:“丝休,你听我说啊!”
孟卿瑾一看这架势就知道她要开始长篇大论了,不过他倒不觉得厌烦,反而还有些好奇和期待。
然而真等齐薇衔说完,他又有些哭笑不得,他最近还疑惑谷内的弟子们怎么看着都精神不振、偶尔还有些恍惚,没想到源头居然是那些鲁班锁。
小厮这时端来了糕点。
孟卿瑾将齐薇衔抱到旁边的椅子上,仔细地把她的小胖手擦干净道:“小师妹,我觉得齐师叔这次没有说错,你的确有些过分。”
齐薇衔眨了眨眼,明明是一样的话,但是听谷主师兄讲,她怎么一点也不觉得委屈呢?
“不能和丝侄玩了?”她疑惑地问道,然后抱着糕点嗷呜就是一大口。
孟卿瑾问道:“小师妹为何与齐师叔感情如此深厚?”
齐薇衔摇摇头:“不厚。”
孟卿瑾轻笑一声,倒也不戳穿她,而是继续道:“小师妹如此聪慧,定是知道齐师叔对你好的,不然他一直戏弄你,你怎么还愿意和他住在同一屋檐下。”
齐薇衔鼓着脸颊咀嚼糕点,想了一会儿隐隐约约懂了,她是欺负人欺负狠啦!所以小师侄们现在见到她就跑。
“而且树大招风,谷内也就罢了,你若是出去可不要如此招摇了。”孟卿瑾有些担忧地说道,也不知道他这小师妹的性子是好还是不好。
齐薇衔乖巧地点了点小脑袋:“丝休,我晓得啦!”
第二天,谷内的弟子们就发现齐薇衔最近常常抱在怀里的鲁班锁不见了,他们齐齐松了一口气。他们倒不会因为鲁班锁真的讨厌小师叔,只是不想常常经历被碾压的痛苦罢了。
不过好在小师叔已经恢复如常,不会再用鲁班锁戏弄人了,他们又可以愉快地一起玩耍了!
齐薇衔见他们这么容易就原谅了自己,还有一点点小愧疚,想着不如偷偷做个赔罪礼送给他们。
齐薇衔苦苦思索了两天,终于想到了她上辈子唯一玩过的玩具——魔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