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群后,荪歌笑的肆意而又欣慰。
无论她这个外来者如何煽动蝴蝶翅膀,李白的才情依旧。
送走了李白,荪歌的商业版图有条不紊的铺开,面膏经由秦淮河上有倾城之色的清倌娘子们之口,为整个金陵城追捧。
毕竟,秦楼楚馆的客人,上至达官贵人,下至三教九流,近有金陵子弟,远有来往商人。
口口相传,自然是最佳的广告。
由金陵城这座巨大的温柔乡,向外辐射,她的明月妆造也渐渐露出了峥嵘之色。
明月公子之名,越发让人心生好奇。
坊间传闻,明月公子是江湖侠客年轻一辈第一人。
亦有传闻,明月公子是失传已久的酒圣传人。
更有传闻说,明月公子乃是惜花公子,最是怜香惜玉,红颜知己遍布天下。
对这些坊间传闻,荪歌一笑置之。
这些传闻,最起码还算写实。
总比那些传闻她三头六臂,凶神恶煞,对阵切磋靠爆衣征服对手要强的多吧?
这么丧心病狂重口味的谣言,也不知道是谁传出来的。
如果她打一架,衣服碎一次,李白能给她焊一身盔甲……
“裴渊,你就一直打算在这明月酒肆一边当账房先生,一边看家护院了?”
荪歌靠在椅背上,翘着二郎腿,瞥了眼煞有其事打着算盘看着账本的裴渊,痞里痞气开口。
好歹是河东裴氏,百年氏族,钟鸣鼎食之家,她一直奴役着,怪不好意思的。
好吧,她主要是怕河东裴氏翻旧账。
裴渊头也不抬“不是你说分号开进长安城,我才能走吗?”
“家中长辈也传信给我,男儿当重信,一言既出,自然遵守约定。”
荪歌挑挑眉,世家传承数百年,经久不衰,自是有其道理的。
“那要是七老八十还没开到长安城呢?”
裴渊停下手中的动作,皱着眉头,一脸嫌弃“能不能活七老八十还得另说呢。”
“没听说过人活七十古来稀吗?”
“再说了,我可不觉得不是能够按耐多年的人。”
“这天下风云,总得有你一份。”
“最最重要的是,我叔父言,李氏明月非池中之物,权当历练。”
“要不然你真以为族中那些老狐狸能如此容忍我在外丢人现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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