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没咬坏,她先坏了,杜窈窈扭腰,你快拔出去,我胀死了
沈阶顶动示意,与其催我,不如你自己想办法,把它吸吐了,不就出来了。
杜窈窈啃他脖子,你是射一次就会出来的人吗?
沈阶仰头凭她啃,劳夫人费心多吸几次,美容养颜,延绵香火。
杜窈窈撑得小腹酸胀,抽身想将他挤出。
沈阶一甩马鞭,马儿猛地奔腾。杜窈窈跟着晃动,狠狠坐在了肉棒上。
呜呜
更深了。
老公窈窈骑不动了
才到一次,娇气。沈阶不予怜惜,驭马飞快。肉棒在宫腔里胡乱冲撞,杜窈窈如冰糖葫芦,死死地串在他身上。
无论起落,他不离她的身子一分,两人紧密相连,浑似一体。
那样敏感娇嫩的地方,经不起大力鞭挞。耳边风声呼啸,杜窈窈大脑空白,什么都听不到,身心凝聚在一根柱物。
他要她生,便生。他要她死,便欢愉至死。
搅动几十上百下,她痉挛地涌出大片水流,周而复始。
老公一缕口涎拉的长长,她软得眼睁不开,小穴含着他规律收缩,想尿窈窈想尿
乖宝宝,就这样尿。沈阶舔去口涎,渡口水喂她。
不要不要啊杜窈窈摇头,不知是为沈阶的话拒绝,还是为承受不了巨大的快感。
她收得越来越快,缩得越来越紧,硬是守着那一线,不肯泄身。
老婆,尿吧,我不嫌沈阶嘬着她的耳垂重重一吮。
啊
一股酥麻如电流从上至下贯穿全身,杜窈窈身子挺动几下,双腿高高抬起,含着他一抽一抽地泄了。
穴口喷出水液,连同上方的殷红小洞打开,射出一道湍急的水柱。
由急到缓,最后整个花穴抽搐,淅淅沥沥沁着细流。
沈阶被她硬生生绞出来,白液炸开在柔嫩的宫腔。
杜窈窈头脑眩晕,无力地倒在他的臂弯。
老婆射得真好看。某人火上浇油。
杜窈窈羞赧万分,被干尿难道是什么值得欣喜的事情吗?不会说话,你就给我闭嘴。
不能夸吗?沈阶讪讪,揉她的尿口,你是不是觉得亏啊,要不下次我在高潮的时候也尿你?
杜窈窈:
她凶巴巴瞪他,敢尿我剁了你。
不敢,沈阶讨好地,老婆舒服吗?
她戳他的胸膛,哼道:都尿了,你说呢?
沈阶笑着紧紧搂她,我就知道你口是心非,底下明明喜欢,嘴上偏说不要。
下次再不玩这样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