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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园>扑倒大妖孽王妃太凶猛 > 第4部分(第2页)

第4部分(第2页)

凌彻淡淡瞥他一眼,并不作声,稍顷,他放下酒杯,站起身来,对谭东流说道:“今夜月色实在是好,要不将军陪本殿去赏一赏?”

谭东流看了看窗外,天空黑漆漆的一片这何来的什么月色?这彻王分明是想看看府上后院的热闹,是以才找了这么一个借口。可是拒绝……这是不可能的事情,谭东流放下酒盏赔笑道:“能够陪殿下赏月,那是臣下的福分。”

他说罢,又看了自己的二儿子一眼,这个儿子平日里虽无太大的过错,为人也算实诚,但是他有一个致命的缺点……

“峰华,你就留……”

“本殿见谭二公子坐在这里作陪也比较闷,不如一起出去走走?”

凌彻一口打断谭东流的话语,他先从座位上走出,看似闲庭信步,实则如此慢的步伐却是要花费好几层内力去跟上。谭东流这边一愣神,凌彻已经走出厅堂三丈之外了。他瞪了谭峰华一眼,轻声对他说:“莫要以为爹平日里不知道你对顾家那个白脸小子做了什么事情,待会儿在殿下面前醒目点,不然连爹都救不了你!”

谭峰华尚在愣愕之中,方才下人对梁怡禀报的事情他也听了大概,本来后院杂事他平时不太理会,然而从那只言片语之中听见顾玉骆出了事,还是被自己一向不待见的谭诚那样子……他心中顿觉难受,已然忘记了有位吃人不吐骨极之难侍候的主儿坐在自己身旁。

事到如今再怎么想也于事无补,他苦笑一声,回神,紧紧跟在谭东流身后。

谭东流却没有多加理会谭峰华的心思,只是隐隐发觉凌彻是知道了后院发生的事情。他哀叹一声,无可奈何地跟上。

然而出乎谭东流的意料之外,凌彻当真是在认真地赏月,他一会儿在院子里对着平静的湖面吟诗,又让谭东流即兴发挥吟上两句,一会儿又进凉亭之中,看看树上怒放的腊梅,谭府硬是被他当作自家庭院,偏偏谭东流又不敢得罪这个要命的主儿。

只是,只要凌彻不过去后院那里就可以了,谭东流心中暗暗想,他大概也知道后院那里发生了什么事情,这次正好是将顾家姐弟清出家门的最佳时机,可不能错过了。然而谭峰华却不是这样想,他一脸焦灼,一个劲儿地往后院那处瞟,长期以来他十分清楚顾家一家在府里的处境,这回发生的事情他或多或少也从禀报的人口中得知了事态的严重性,是以他才这么心神不宁。其实说什么都是假的,他真正害怕的是羸弱的顾玉骆真的被谭诚那个了,那么他真的……

“谭二公子,本王见你一直往同一个方向看,莫不是那里有什么有趣的事情?”

凌彻似笑非笑地看着谭峰华,缓缓问道。

谭峰华背脊一僵,他缓缓收回目光,对上了一双似琉璃琥珀般明净却毫无感情的眼眸,一时之间不知该如何作答。

☆、13。第13章 其实这件事情是这样子的(2)

“舅母,其实事情是这样子的。”

谭府后院,就在凌彻认真赏月的时候,顾竹寒上前一步挡在顾玉骆面前,笑颜如花地说道。

“嗯?我且听你细细说来。”梁怡耐着性子说道,本来她想一举治他们姐弟二人的罪,但是触碰到顾竹寒的笑容,不知怎地,她觉得如果一意孤行地对他们二人作出惩罚,后果会不堪设想。

顾竹寒走到谭诚面前,微微低着头问谭诚,“我听闻谭侍卫最近欠了外面的人许多高利贷?”

梁怡一听,眉头微微一皱,“顾竹寒,那是谭诚的私事,似乎和这件事无……”

“舅母,您这样说就错了,正因为谭诚欠了外面的人太多高利贷,所以才会发生今晚这件事情。”顾竹寒说罢,便伸手往怀中一摸,背对着谭诚扬出一块通体透紫的玉佩出来。

那玉佩一看便知选料上乘,造工独到,非一般人能够拥有。梁怡看到顾竹寒手中的玉佩也是大吃一惊,“这块天光琉璃玉你是从哪里得来的?”

“这块玉佩我正是从谭诚的身上得来的。”顾竹寒扬声说道,身后谭诚听到,立即咿咿呀呀声音沙哑地叫出声,然而顾竹寒看也没有看他一眼依然挡在他身前,“我弟弟小玉正是在他醉酒的时候无意中在他身上发现了这块玉佩,所以才会差点遭到谭诚的欺侮,幸亏他机警,适时拿了一块石头来保护自己,否则得逞的人便是他!”

“啊——啊啊——哇——哇哇——”

谭诚听完顾竹寒的一席话,更加愤怒地惊叫出声,顾竹寒回头看他一眼,语气依然是温柔的,却透出一股寒凉,“谭侍卫平日里和我们两姐弟总是有过节的,现在我只是将事实说出便惹来他这么大的反应,不相干的人还以为是我们姐弟插赃嫁祸于他。”

现在就很有插赃嫁祸的嫌疑啊……

一群家丁丫鬟在旁边围观,面色亦是阴晴不定。诚然顾家母子三人孤苦伶仃,常常被谭府里的人欺负,可是他们的确是安分守己,平日里也没有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再说顾竹寒一个柔柔弱弱,受了欺负也很少会说报复的女子,又怎会在突然间陷害谭诚呢?而且谭诚虽然受了伤很可怜,可是这个人有断袖之癖,对顾玉骆虎视眈眈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儿,今晚的事情首先被发现的人是顾玉骆和谭诚,当时顾竹寒并不在场,肯定是谭诚做了一些猥琐下流的事情,所以才引起顾玉骆的激烈反抗。可怜这个美得人神共愤的男子啊,差点又遭毒手。

梁怡细细一思索,即使顾竹寒说的是真话,她依然想要趁着这个机会惩罚一下这对姐弟,遂,她看向顾竹寒:“现在单凭你的一面之词也不足以证明发生了什么事情,更何况你当时似乎并不在现场?”

“我在现场的,只是这块玉佩从谭诚身上掉出来的时候不小心滚到林子里去了,我进去找而已……”

“想不到谭将军府上还有这么别致热闹的地方,这里是发生了什么事情了吗?”

还未等顾竹寒把话说完,不远处的小径上又有另一群人走出,顾竹寒一听那人含着蔼蔼笑意实则无情的嗓音,心中沉了一沉。

就在一个时辰之前,她还在冰湖旁和这个人周旋了一番,以为今晚不会再看见此人,想不到还是冤家路窄。

顾竹寒扶额,这人是不是和自己有仇?每次自己做坏事的时候他总会在自己身侧,现在可好,刚刚她说出来的话并不能收回,若然他认出了自己,随随便便在梁怡面前说一句“咦,我好像见过你这个侄女”,那岂不是她之前所做的事情都功亏一篑?

还未等她想好说辞,便察觉一道有形实质的目光钉在自己身后,那人的目光过于锐利而且带着浓浓的探究色彩,犹是顾竹寒镇定也不禁被钉得浑身打了个寒颤。

梁怡想不到凌彻也来了,她嗔怪地看了自己的丈夫一眼,唯有答道:“回禀殿下,今晚敝府出了点事故,臣妇正在处理。”

“哦?”凌彻扫了周遭一眼,他扫到脖颈受伤的谭诚,又扫到顾竹寒身旁低垂着头却仍旧掩饰不住玉光凝肤的顾玉骆,他遥手一指,指着顾玉骆,问谭东流:“那名小公子是谁?生得好生别致。”

谭东流心中一窒,一时之间猜测不到凌彻此话何意,但是心中迷迷糊糊有个想法流过,他答道:“那名小公子是下官妹妹所生的儿子,姓顾,名玉骆。”

“哦,原是如此。”凌彻的目光仍旧攫取住顾玉骆的身影不放,“那未知本殿能不能将这名小公子要过来?”

“殿下!”一直在一旁没有作声的谭峰华忽而惊叫一声,他不可思议地看着凌彻,然而心中想起在帝京之中此人的种种传闻倒觉得他这个要求并非无礼,时人道彻王名誉帝京,尤以风流贯彻京师,且此风流非彼风流,彻王貌美,男女通吃,更何况大蔚民风开放,男风也是一时之盛,就连他自己也……

同样吃惊的不止是谭峰华一人,顾竹寒攥了攥拳头,又示意顾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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