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声张。
没用的女人!她不屑地转回头,伸手探入自己的手袋中翻找着东西。
“在找什么?”言晏倾身凑近她,好奇地张望着。
咦?!这是什么?好像是插花时所使用的剑山嘛。她没事带这个东西出门做什么?
一切只发生在一瞬间!
“哇——啊——”猪号叫几乎震垮公车车顶!
“滋——”公车司机吓得急踩煞车,全车乘客不由自主地七颠八倒,接下来是所有人一致的哀呜。
“搞什么?”
“发生什么事?”
大家都在问。然后一齐看向缩在地上,不知为何整只右手全是血的中年男子。
顿了半晌,尖呼出声——“哎唷,怎么会这样?”
“快送他去医院啦!”
“吓死人喔,坐个车也会受伤!”
你一言、我一语的,发挥台湾人喜欢围观事故现场的本色,指指又点点,就是没人上前去扶一把,任由中年男子继续惨号。
这时,有一名女士甩着她的皮包冲上前打人——“可恶,色狼!大色狼!王八蛋!”又打又踢的,踢得中年男子又痛又惧地告饶。
“我不敢了,不要再打啦……哎唷喂……快送我去医院啦……”
围观的人恍然大悟,又哄哄然地讨论起来。
“原来是色狼哦!那就呼伊死啦,喂,运将大哥,直接把车开到市立殡仪馆好了……”
“不用啦,那个第X公墓比较近啦……”
这场公车同乐会里,有两名乘客悄悄下车,没人发觉。
快、狠、准。
言晏在心底给了这三个字。
要不是他一直注意着她的动作,绝对不相信单夜茴正是严惩色狼的人。打死他,他都不相信。
她的动作很快,非常俐落。但那还不算什么,重要的是她“敢”。敢动手,必须心够狠;她有本事,也敢下手……
要不是很确定自己生长在现代,他还真要以为她是古代的侠女了。
“你学过防身术或柔道什么的吧?”他肯定地问。
她安静走她的路,市场已远远在望。
他伸手要握住她的手,被她迅速闪过。
“瞧!反应多么迅速。”
她还是不理他。
“剑山呢?”她好像没放回手袋内。
“丢了。”
“这么好用的东西,丢了多可惜。”
沾了脏血,才不要。
“我想,曾经企图吃你豆腐的男人不可能有好下场吧?”言晏问。
“哼!”干嘛一副兴致勃勃的样子?不理他。
言晏道:“你一定很感谢你家人让你学来这副好身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