芭蕾舞?
一边的曾毅一脸敬佩。她从小就十分艳羡那些会跳芭蕾的人,但是自身条件有限,不能去学,所以只要身边有会跳芭蕾舞的,也不知道会有多么艳羡,就好像是此时此刻一样。
她朝着那人笑了笑,接着说道:“真好,怪不得你的气质这么好,原来,都是跳芭蕾的功劳!”
“是也不是!”她摇了摇头,一脸狡黠,“我跳的时间也不算是很长的了,但是很喜欢,后来又喜欢上了钢琴油画,后来还学了探戈,为了司懿学了法语,后来发现,学的越多,越是觉得这个世界十分精彩,所以说,这么多年,我虽然一直都在等着这么一个人,但是我一点都不觉得孤独,反倒是带了满心的慰藉,都是它们赋予我的!”
这样的女人,就好像是一个妖精。
越是拒绝,越是叫人上瘾。
就好像是那么一个司懿,也知道面前的这么一个女人十分危险,但确实甘之如饴,只要是可以跟安韵诗在一起,好像不管做什么都愿意。这也算是造化了,一般女人所没有的造化。
“很好!”柳西西点了点头,朝着那人笑了笑。“一直保持下去吧,指不定,再过十年,你也还是跟现在一样,十分美貌!”
“不知道!”她摇了摇头,好像愈发迷茫了起来。“有些时候,连我自己都不知道,我为什么要用那么高的要求来要求我自己,明明,不会有人管太多,但是我就是这样!”
这样也好。
柳西西无话可说。很多人想要走这样的路,都是走不成的。但是这么一个女人,却是可以如此轻易,倒也叫人佩服的很。
“你这样已经足够好了!”
“是么!”她骇笑连连。“听你这样说,我快乐多了!”
“如果这样的话能让你快乐的话,倒是不如,你每天都跟自己这么说,说不定,大有裨益!”
曾毅曾经问过柳西西,安韵诗跟司懿之间,到底有没有结果,柳西西是向来不愿意在别人背后谈论别人的,但是那一次,还是十分坚定地跟曾毅说了没有。
或许,打心底里觉得司懿是个不中用的男人吧,但凡是有些男子魄力,怎么就不能给自己心爱的女人一个婚姻呢!
怪不得安韵诗会这样伤心难过。都是有原因的,她是这么一个高贵的人,不是一般人所能比拟一二的,但是那个男人,好像不太知道这么一个女人的好处,说起来,也真是可悲的很。她朝着安韵诗笑了笑,轻声道:“你有画作吗?”
“有啊!”安韵诗点了点头,在画室的长廊里面,展览者数幅十分完美的画作。之所以称之为“完美”。完全是因为当初他们走过来的时候,根本就没有意识到,这并非名家之作,而是出自安韵诗之手。真是了不起。
这也算是谋生的手段了。
就算是没有这么一个偌大的牧场,这个女人也有办法可以让自己过得很好。
这么一身才艺,是别人想方设法都难以得到的。真是让人羡慕的很。
“会有人好好爱你的!”这是柳西西的真心话,看着她这么难过的样子,心里也着实是不太好受。
说起来,安韵诗也算是一个很好的女人,对人也是极好的,但是命运这种东西,不是看谁心地善良,就会好生对待谁的,这么一个女人,也不知是吃了多少苦,受了多少罪过,竟然还是要面对那么多的苦难。
真是不公平。
“无所谓啦!”安韵诗笑意渐浓,看着那人的眼神,带着一丝丝的无奈。经历了这么多,到底也该学着坦然,到底不是孩子了,该承担的,还是要学着承担。她倒是对那么一个曼丽,十分好奇。也不知道是多么坚强的女人,可以这样坦然地面对自己丈夫的不爱,真是奇怪的很。也不知道是哪里来的好本事。这样的忍耐功力,可不是一般的女人能有的。
她一张脸子都带着冷凝。
一边的曾毅看着触目惊心。这样为着男人疯狂,到底是不值得的。也不知道这么一个安韵诗到底是怎么想的,看起来倒不像是一个会做傻事的人就是了。
“一切都会好的!”她朝着安韵诗笑了笑,像是你这样好的女人,会有很会好好爱着你的,完全没有必要因为一个男人颓丧!“
“你也是爱过人的!”安韵诗朝着曾毅觑了一眼。虽然一直都知道,曾毅不比柳西西柔软,但是看着她跟季凌尘在一起的状态,也知道,这么一个女人,也算是性情中人了。怎么就不懂得她的心思?
这样强求别人来了解自己,未免太过心酸了些,她朝着那人笑了笑,接着说道:“算了,为了男人颓丧也没什么不好,就这样吧!”
柳西西朝着曾毅觑了一眼,暗中使了眼色。
现在都知道这么一个人心情极度不好,何必这样招惹这么一个人来。说起来,他们两个人之间的感情是外人无法插手的。
柳西西太过清楚这一点,就好像是她跟沈墨琛之间,或许,现在他们之间的感情也算是比较安稳了,但是隐隐约约还是觉得有哪些不好的地方,他们都是没有看出来了。那种感觉,到底难受。
至于安韵诗跟司懿,两个人十分相爱,但是家庭的阻力又实在是不容小觑,闹到现在这步田地,到底算不得夸张。
曾毅也不多说,站在一边,讪讪一笑。眉眼之间带着几分冷凝。
她最是不喜欢磨磨蹭蹭的女人,爱就是爱,不爱就是不爱,也不知道有多简单。
至于家庭的阻力,对于曾毅来说更算不得什么。
“他欠我一场婚礼!”安韵诗沉默半晌,抬起头来,泪流满面。
这还是他们头一次看到安韵诗这么难过的样子,柳西西一阵错愕,走上前,紧紧地抱住了安韵诗的身子,轻声道:“都会好的,都会好起来的,指不定,这一次去法国,没有你想的那么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