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兰听见浴室里的水声呼呼呼呼好像洪水倾泻,就知道老公对于fate的安排有多么满意了。她急忙先爬上床,掀了被子盖在自己身上装睡一下,不然今晚恐怕没有的睡了。摸一摸,摸到自己的手机看一看时间,一看,却是有个已接地陌生电话,心里头不禁咦了一声:他替她接的吗?怎么没有和她提这个事?或许只是个打错的电话。这么想着,她把手机重新搁下。
费镇南冲完香喷喷的澡浴,走出来,竟然听见的是老婆熟睡的轻声呼吸。看来那些沐浴用品的副作用就是能让人提早入睡。但也不管了,他不能辜负那个外国人用心准备的好意,掀开被子爬上去。墨兰感到背后火烫的躯体压上来,被惊了一下:他竟然没有穿衣服就爬上了床。感觉到烫热很快地抵住到两腿之间,她尚在游梦之中的嘴巴被撬开,火热的舌头在她嘴里就缠着。
一如她所料,这一夜她真的是一夜没得睡了。
fate在要入睡之前,把一本正在翻看的书搁回到客厅的桌上。
路米好奇的捡起来看,见是:“中国人的婚礼面面观。——fate,没想到你竟然会对中国人的婚礼这么感兴趣。”
aida本来也是要回屋休息了,听见路米这句话,不由一惊:“fate,你做了什么?”
fate裂开得意的一排白牙,满心欢喜地说:“我给我的中国友人,准备了两只燃烧的红蜡烛。我想他们肯定很喜欢在新婚之夜拥有红蜡烛的浪漫气氛,因为这是他们国人的习俗。”
路米被惊到,手里的《中国人的婚礼面面观》啪——掉地上了。
正文第九十回:婚礼的宣布
既然韩贵浩和楚昭曼都发现了,费镇南在一夜的慎重思考之后,决定:必须先发制人。
“fate,我想搞个婚事发表会。”费镇南没有找自己兄弟与家里人,直接找了fate商议这个问题。
fate一听,欣喜若狂:“我很高兴为中国有人操办婚事。”
婚姻事关重大,费镇南不敢瞒着老婆。主要是由于她养父后妈知道她暴露身份后,肯定会她进行反击。墨兰需要知道,才能应付一切。
“韩贵浩昨晚打了电话过来。”早上,新婚夫妻一起用早餐时,费镇南像是闲时没事的提起,还翘了翘黑亮的皮鞋头。
墨兰端了两杯打好的豆浆转身,听到这话,马上明白,他这是在说昨晚她手机上的那个未知电话是怎么回事。她给丈夫递上一杯豆浆,先问一声:“烤面包要抹什么酱?”
“番茄。”费镇南说,翻翻拿在手上的报纸。
墨兰一眼就看出他在假正经,其实心不在焉的,不然去aida那里拿报纸不会拿错日期。她的盘子里放了两片抹了番茄酱的面包片,叨道:“吃完早点在工作吧。你今天得去单位报到吗?”
“容书记近来让我在跟跨海大桥工程。政府厅开会一般都安排在下午的。所以,我一般是在晚上,自己偷偷去勘察工程进度与质量问题。相较而言,早上比较清闲。”费镇南为老婆解释自己一日的行程安排,顺便告诉老婆尽可以对他的为人感到放心、。
“所以呢——”墨兰倒是不会担忧他的女人关系,他本来就有和尚的外号,只顺着他的话问。
“你今早不用去皇后传媒了?”费镇南翻叠报纸,掩饰心里的不安,“当然,我以为楚昭曼暂时不敢得罪你。谁让你现在是aida的人了,她得靠你拉拢aida为公司赚钱。但她能不能继续信得过你就难说了。”
“你认为我过去以后,一,她会拿刀子杀了我,或是拿把枪瞄准我,然后自己犯杀人罪进监狱?她即使恨我如命,也不会这么傻。那么二,她当中把我羞辱一顿,说我是逃狱的杀人犯,联系警察,把我送回监狱。可惜,我想你早已把这步棋料到了。她想送我入狱也没有办法。内部应该把我的案底注销了。”
妻子这么精明,把自己一早布好的棋子都给一一料中。费镇南想逞英雄的机会没能得到,不由些悻悻的:“结果,你是想过去继续嘲讽她了?”
“嘲讽浪费我的口舌。再说了,楚式的机密文件全部到手,不枉费我之前一番潜心拍她马屁的功夫。我功成自然告退,也不必去何垃圾多说上一句废话。”墨兰坐到他的对面,纤手给自己的烤面包涂抹芥末加番茄酱。
费镇南一看到她涂抹芥末,愣了下:她不是不吃辣的吗?还有,芥末加番茄这么古怪的组合?可是,墨兰小嘴一张,啃下了烤面包,牙齿咬得津津有味。费镇南忽然觉得,自己对于妻子的了解真是太肤浅了。
“你不喜欢吗?”墨兰好奇地问。
费镇南才把豆浆举了起来,斯文的抿了一小口。
他吃东西和费君臣一样,都是斯文相,应该是自小接受了曼青的教导。所以费家的子女军人出身不少,但论日常礼节,能不逊于他人,都是由于有了这个传统大家闺秀出身的费奶奶在指导。
“你还去不去公司?”费镇南这次以认真的口气问妻子。
“去。”墨兰喝口豆浆,继续抹第二片面包,“我要和她谈判傅氏公司吞并楚氏公司的问题。”
“趁胜追击。”费镇南点点头,“可是,她会同意吗?你那什么要挟她?楚氏参与贪污腐败的资料?说句实话,很抱歉,可能政府暂时不会马上打击这群人。先会转交给纪委的同志们,看什么时候一块出击。”
“楚昭曼自己有底,清楚政府不会那么快出动,我这点威胁对她没有用。何况,企业涉及政府部门贪污,责任人在企业领导人,对于企业本身没有多大的影响。想这样就掀倒楚氏是很困难的。原本,我不会想这么快动手。但楚氏蠢蠢欲动,不是楚昭曼和楚文东的命令,也有人开始暗地趁着傅氏的动乱,开始收购傅氏的各种股票。这是由于楚文东一倒,每个人都想称王。”
“乱世出英雄。”费镇南把手搁在下巴颌上,对于妻子大谈商场竞争,感到兴味十足。妻子无疑在于商界论王,不会逊色于福布斯富豪榜上的前龙。
“可以这么说。楚昭曼如今肯定大乱阵脚。即使她真的很想装自己很能,其实她真的不能,不然也不会把那个桥梁投资计划给我看,并一再征询我的意见,当然这都是在知道我是死而复生的傅墨兰之前。即使现在知道了,也差不了两样。她得依靠我。我不是想专门去踩她一脚,可她现在必须乖乖被我踩一脚。”墨兰摇头叹息着,过了这么久,自己对于如何收拾后妈已经胸有成竹,也不在乎是早是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