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鸭子嘴硬。
凤关河冷笑:我看见了。
我还听见你,叫他的名字。
秦月莹吸了吸鼻子。
这是拿她当诏狱里的犯人在审呢?还诈起来了。
可惜她身正不怕影子斜,才不上这当。
这呆子,也不知身为女人,应付他的法子多了去了。
秦月莹思忖了一阵,再开口时就是一脸愤然之色。
凤大将军,你如今是要恶人先告状?
外头都说你死了,你现在又活过来爬我的窗子,什么意思?
这回轮到凤关河愣了。
我
确实是他不该。
死讯传到京城之前,怎么也该让人和她通个气。
你是不是以为,莹莹不会为了你伤心?
凤关河只觉得心头猛的跳动一下。
这是什么意思?她
他张了张嘴,最终一个字也发不出。
脑子里飘飘然的,他只觉得腰侧被双手这么一推,眼前就天旋地转了。
这回轮到他倒在榻上,竹制的小塌发出一阵响动。
秦月莹长腿一伸,骑上他的腰。
她俯下身去勾他的脖子。
驸马呀
烛光晃动两下,灭了。
借着窗外月色,凤关河看清了她嘴角狡黠的笑意,以及
那对被纱裙半遮半掩,雪白圆润的玉乳。
凤关河暗自吸了口气,以手遮眼不再多看。
你方才说奸夫?
莹莹现在是小寡妇了,你来爬莹莹的窗子,你自己说说,谁是奸夫?
她的话音似乎就落在他耳边。
好近好近。
黑暗里,有什么东西将他一边的耳垂整个纳了进去。
炽热,湿润。
脑子像是一下就炸开了。
他喉间急促的轻喘一下。
凤关河再睁开眼,眼尾已是通红的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