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冷汗,也变成丝丝白气。
片刻过去了,柳羡香倏然睁开了眼睛,冷辉四射,目光如电,虽仅一闪,足证她的功力
又有了新的进境,柳羡香睁开杏目,发现黄剑云仍坐在她的面前,目不转睛的望着她,芳心
又感激又甜蜜,不由深情的笑着说:“你的增气丸,直到口内,才感到异香满腔,真气舒
畅……”
黄剑云未待柳羡香话完,也笑着接口说:“而你的功力,也至少增加了十年以上!”
柳羡香一听,不由惊异的说:“真的?难怪我真气澎湃,浑身舒畅,难道比灵石玉
乳……”
谷凤兰听得面色一变,不知为何,突然接口说:“方才香姊姊一睁开眼睛,小妹便惊觉
到姊姊的功力又有了进境!”
柳羡香似是惊觉说错了话,只得望着朱唇展笑的黄剑云,故意不解的问:“这等灵丹妙
药,练武之人,大都精心密藏,以备自己应用,田居士,你为何竟舍得拿来送给我?”
黄剑云笑一笑,正待说什么,一旁的谷凤兰已抢先风趣的说:“香姊姊,你也真是的,
你这不是明知故问,要人家田居士为难吗?”
柳羡香一听,和黄剑云的脸都红了,但是,两人心里的感受却适然不同,一个是幸福甜
蜜,暗庆有了好归宿,一个是焦急惶恐,苦于无法解释,担心造成未来的大悲剧。
就在这时,前厅口匆匆走进一个身着蓝衣的女警卫,面向谷凤兰,抱拳躬身说:“人文
堂已派人来通知,诸事就绪,就请田居士前去!”
柳羡香和谷凤兰一听,似乎都有些感到意外,不自觉的齐声说:“这么快?”
黄剑云一看这情形,断定李嫂没有按照预定的计划行事,因而望着女警卫,暗透焦急的
问:“那人还说些什么?”
蓝衣女警卫,躬身说:“那人早已回总坛了!”
黄剑云一听,心知要糟,不自觉的急声问:“那人可说参加甄试的都有那些人?”
—谷凤兰误以为黄剑云惧怕蓝海宝,不由生气的说:“怕什么?一定有蓝海宝在场就
是!”
黄剑云不便再说什么,立即蹙眉沉思,重新考虑应变计划。
柳羡香看在眼内,似乎有些心疼,立即望着谷凤兰,以商量的口吻,说:“兰妹,为了
预防蓝海宝干预,愚姊想把‘蚁语传音’的功夫传给田居士,届时你我都可暗中指破蓝海宝
的剑路!”
谷凤兰黛眉一蹙,立即以‘蚁语传音’的功夫,警告说:“如果田居士果能与姊姊百年
偕老,这也未必不可……”
柳羡香也以‘蚁语传音’的功夫同答说:“他自幼在深山长大,秉性诚朴,略加时日,
感情必能增强,我想应该是无问题的事,况且,愚姊年龄渐长,已经二十有五,难道真的要
愚姊变成一个人人讥笑的未嫁徐娘?”
谷凤兰见柳羡香神色幽怨,黯淡神伤,只得颔首说:“但愿这次不要再让姊姊伤心!”
柳羡香黯然一叹,说:“万一此次再度落空,愚姊便找个尼庵落发修行,伴一辈子的古
佛青灯算了!”
谷凤兰强自一笑,宽声说:“姊姊快不要如此想,田居土决不像是个负心人!”
柳羡香黯然一笑说:“相处还不到两个时辰,不知人家对愚姊是否欢心,怎谈得上‘负
心’两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