赛勒斯看邓布利多的脸上的凝重加深,“看来是担心两者……可以理解,您也老了。现在整个英国再没有能力上能与您相当的继承者,就算神秘人还没死您还可以勉强对付。您也无法确认我之后是否会成长成为黑魔王,等我成长起来您可能早就撒手人寰。”
赛勒斯准确的推测让邓布利多对这个女孩的防备更甚,赛勒斯却也在思考着什么,像是很不理解一样,
“邓布利多校长,就算您能力过人,为何要承担起这一切呢?在作为世上最伟大的巫师的称号之前,您也只是阿不思。邓布利多而已。
是局势所逼,还是正义感使然?”
邓布利多愣住了,女孩的问题让他回忆起以前的种种,语气有些悲凉
“可能,我只是不希望那些幸福的家庭被拆散吧。”
赛勒斯并不知道邓布利多年轻时的事情,她所了解到的只是在那位救世主进入霍格沃滋之后的事。这么说来还有两年时间。
“做个交易怎么样邓布利多?”赛勒斯站起身向邓布利多伸出手。
“如果神秘人回来,我也还没有死,会跟你站在统一战线对抗他。当然我会以自己的方式行动。”
“如果我发现自己是你计划中的一枚棋子,虽然不确定我会成长多少,不过到那时请作好共同面对我与神秘人的准备。而我——只需要您身为最伟大巫师的背后支持。”
邓布利多站起身与赛勒斯握了握手,“真是精明的小孩。”“彼此彼此。”
见女孩依然伸着的手,邓布利多有种熟悉又不详的预感。“这是?”
“我停学期间需要的路费和生活费啊,感谢您的赞助支持。”
“…………”
斯内普越想越郁闷,这一老一小在计划着什么竟然还要回避自己。是关于神秘人的吗,不可能,她根本不知道这回事。
她到底在想什么?斯内普此时正站在校长室门口代替了水滴石兽的位置,他走也不是,继续待在这儿也不是回事。
接着他就看到被漂浮咒送出来重新绑好绷带的赛勒斯,挑起眉语气不善的道:“肖恩小……你跟邓布利多校长谈完了?”看完那段记忆后他也不知道该如何称呼这个女孩,伯特。肖恩当初收养她全是出于各种目的,他不是个完全的恶人,但也是个可恨的可怜人。就像……他的父亲。
稳稳落地的赛勒斯拍拍鼓囊囊的腰包十分满足道:“嗯,先生。我现在要去跟Angus道别,之后我就会离开。”
“看来你觉得瘸着一条腿就可以独自外出了,你要去做什么?”
在空无一人的道路上,两人走的很慢很慢。“去找个风景好的地方上吊吧,诶哟开玩笑的,开玩笑的……我突然抓住了一些活着的理由,所以我想等过几年再死。那您呢?”
赛勒斯没有去看斯内普忽然僵住的脸,语气轻柔:“如果先生死去,我或许会伤心。在我离开期间您能帮我常去看看Angus吗?”
不满的语气传来,“没想到我会被自己的学生诅咒,况且我讨厌狗。”赛勒斯没有因为他的拒绝而沮丧,
“原来您只是单纯的讨厌狗,Angus就是Angus,而我也只是赛勒斯。”赛勒斯看着身前习惯于快步行走却压抑脚步的斯内普,
“先生,或许诅咒并不是别人施加您身上的,而是您自己。我也一样。”
“之前发生的事我很抱歉,在我走后那些纯血家族虽对邓布利多没有办法,但肯定会对您发难的……现在的我还没有能力解决。”
斯内普烦躁道:“希望你以后做事之前动动脖子上顶着的器官!我还不需要一个学生的帮助,还有你真是对那位伟大的校长大人一点也不尊重。”
赛勒斯嘴角勾起轻微的弧度“尊重是放在心里的,而不是靠表面这些华丽的词藻。况且我并不喜欢伟大的人。”
“看来庞弗雷夫人的魔药让赛勒斯小姐变得油嘴滑舌了。”赛勒斯听到斯内普时隔已久的喊出自己的名字有些愉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