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卫一眼认出殷辉义,尴尬道:“郡王此时不便与大人相见。”
“无妨,我等等就是。
正巧带了些梅州特产,拿一些来给郡王。”
殷辉义一步也不退。
护卫只得引他进门。
里间程念影被咬得耳朵痒痒,发烫。
好像傅翊身上的热意将她也烧着了似的。
她抬手抵住了傅翊的下半脸,将他生生推回去一些。
寻常人但凡说出“告诉我我该拿你怎么办”
的时候,便都当做调情来听了。
但程念影还认真思考了下。
她道:“说了你又不高兴。”
“……”
“你说,你说来我听听。”
“郡王想要的,凭何一定要得到?就因为你是郡王?”
“……”
“我看别人家中的财物也喜欢得很,但也未上门打劫啊。”
“…………”
程念影张张嘴还想说点什么,傅翊抬手堵住了她的唇:“好了。”
他的手掌宽大,几乎将程念影整张脸都盖住。
程念影缓缓一眨眼,挠过他掌心,心间那潭幽暗死水便又泛起涟漪。
如何放下?他放不下。
傅翊压住脑中暗涌的粗暴念头:“你走吧,有人在外头等着见我。”
程念影直起身。
傅翊复又叫住她:“只是让你走到别处去歇息,不是让你走出岑家。”
免得听见“你走吧”
三个字,当真欢欢喜喜地溜了。
程念影步子一顿:“……哦。”
谈判失败,须另谋他法。
信件他不在乎,那他还在乎什么呢?他还要想什么?
程念影想了会儿,——我?
她微微瞪圆眼,将自己难住了。
……
程念影走后,傅翊却也并没有见殷辉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