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雄哥,不敢,我是看这小子画完,害怕他耍花招。”张向初低着头,慢慢退了出来。
孙铁雄瞪了他一眼,往里面走去,“既然画完,就给我吧。”
“等下,我要先上个厕所。”韩景里捂住肚子,一副憋不住的模样。
“可以去,但是要有人陪着你,我害怕你晕倒在里面。”孙铁雄表面上露着关心的表情,实际上害怕这小子耍花招。
韩景黎点点头同意,一鼓作气冲了出去,跑向厕所的位置。
孙铁雄身后的手下立马跟上,闯进厕所等待着。
韩景黎趁机拿出电话手表,刚给江涛发了定位位置,就听外面传来阵阵墙门声。
留着刀疤脸的打手不停敲着厕所的门,“上厕所快点,要不然我就冲进去了。”
他见里面没有回应,踩着门把手跳了上去。
韩景黎正好提裤子冲水,抬头望见刀疤脸,“你是变态吗,我拉屎你吃不吃?”
刀疤脸知道他是雄哥最重要的人,没说什么,跳了下去。
韩景黎打开厕所的门瞪了他一眼。
与此同时,之前被骗进废楼的刑警们,只活下三名,而江涛身负重伤,半个身体都被烧没了。
被抢救的时候,他一直吐血,看见吕城,紧紧地握住他的手,似乎想说什么,可没来得及说出口,便晕了过去。
吕城心急如焚地等在急救室门口,他想起刚才爆炸发生的时候,刚好拍下这一幕。
长藤市已经发生两起爆炸,第一次在天鹅艺术中心,第二次在这个废楼。
他猜想这两个地点或许有关联。
这时急救室的灯灭,一个全身缠满绷带的人被推了出来。
“医生,病人怎么样?”吕城着急询问。
“伤势严重,半个身子都被烧毁了,只剩半条命,就看他能不能挺过去了。”手术医生唉声叹气,似乎情况并不乐观。
吕城觉得事情没有那么简单,他看见长藤市警局的人来了,就匆匆离开,他要去请郝行的师父季风里出山。
此时在天鹅艺术馆负二层,韩景黎拿着打火机假装点燃刚才画好的美钞母版,威胁孙铁雄放走郝行。
“你答应我的,我画完,你就放了师父。”
“那当然,我做生意,怎么可能不守信用?”孙铁雄瞟了眼张向初。
他明白雄哥的意思,立马去密室把郝行带了过来。
郝行衣衫褴褛,头发乱糟糟的,瘦骨嶙峋,像是遭受了非人虐待,他嘴里不断说着,“我不走不走”
韩景黎看见师父的惨样,气色比第一次见他还要差。
“你们就是这么招待客人的吗?”
孙铁雄立马质问张向初,一副毫不知情的模样,“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