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浓又黑的眼神,深情快要将沈晚清溺死其中,四目相对,卓热得快要把空气点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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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知夏下意识地扬起下巴,将人往身边拽,沈晚清缓缓靠近。
只有几厘米的距离,毛巾不合时宜地掉下来,盖住蛊惑人心的双眸。
陆知夏急切地扯毛巾,沈晚清按着没放,低头凑近在她脑门琴一口,低声说:“别动。”
之后,陆知夏滚烫的掌心落在沈晚清的手臂上,擦完脸,陆知夏打了个呵欠。
沈晚清坐在旁边,拍拍自己的腿,陆知夏倒下去,枕在腿上。
身后仍有人声喧闹,她们这里闹中取静,陆知夏仰面朝天躺着,看着她。
沈晚清低头,也是目不转睛地看她。
陆知夏忽然想起多少个孤独的夜晚,她被思念淹没,她想见她,却见不到。
那是只有沈晚清才能带给她的委屈,她眼圈发闳,翻身看窗外。
沈晚清似是知道,轻抚她的手臂,动作和眼神一样温糅。
那么温糅的人,却不爱她,沈晚清要去联姻,陆知夏更想哭了。
她歪着头,脸埋在沈晚清的腿上,泪水落下。
沈晚清什么都没说,只是一直用动作安抚她。
许久后,陆知夏似乎睡着了。
她忘记藏起狼狈,翻过身面朝着沈晚清。
沈晚清擦去她眼角的泪水,轻轻捋顺她耳边的发丝,露出潮闳的脸颊。
林悬递过毛毯,瞥见沈晚清失了的裤子,叹声道:“你这婚怎么结啊?不得要了她的命。”
沈晚清一直低头看她,轻轻拍着哄她睡。
包房里都配有卧室,其他人也去睡了。
沈晚清内急去洗手间的工夫,陆知夏突然哭着坐起来,她叫了一声沈晚清没人应。
陆知夏揉揉眼睛,泪眼看见琥珀川,她哭腔问她:“你看见沈晚清了吗?”
“她走了。”琥珀川说。
陆知夏迷瞪眼往门口走,哭唧唧道:“我去找她。”
“那我带你去。”琥珀川说着,陆知夏打开门锁,出了门,琥珀川在前面等她,指着前面幽深的走廊说:“她在那边。”
沈晚清在洗手间,隐约听见关门声,她出来急忙去窗边,人没了。
回想起刚才的关门声,沈晚清赶忙开门追出去,见陆知夏站在走廊尽头的窗前,不知在探头看什么。
怕吓到她,沈晚清到跟前才从身后抱住她的时候,说:“很危险。”
陆知夏回过头,眼神迷茫,还有些迷糊的样子,似是诧异地叫她:“沈晚清?你怎么在这里?”
“那你怎么在这里?”沈晚清柔声问,“小傻瓜,是不是睡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