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欲望,刚刚他已无法控制地抚摸了她。
手腕处的咬痕是她留下的痕迹,他不自觉地紧紧握住。
“我已掌握你的一举一动,我不会原谅你的。”他对着空荡荡的楼梯咆哮,
发出警告。
他为什么总要诬蔑她?
她躲在浴缸里,任热水冲刷她的泪、她的委屈。
冷鑫变了,不再是她认识的那个柔情似水的大哥了,他变得好可怕、好疯狂。
蓦地,她感觉心惊肉跳,她真的察觉到有人在偷看她,是谁?究竟是谁?
她从浴缸里爬了起来,放眼环顾,一个人也没有,是她神经过敏吗?还是她
得了被害妄想症?
她一定疯了,她赤裸地离开浴室,失魂落魄地躺在床上,什么都不做、也不
想,试图让纷扰的思绪归于平静,脑袋一片空白的她渐渐陷入睡眠中。
看她睡得如此不安稳,他感到于心不忍。
他的目光不曾离开,默默在一角欣赏她,只有在这时,他才能将她一览无遗,
才能用视线拥抱、抚摸她的纤纤胴体……
第十章当她清醒时,立刻感到全身泛起鸡皮疙瘩,有人……真的有人……她
魂不附体地下床,黑夜早已深沉地环抱大地,也笼罩了她和他。
他在偷窥她?她发现了墙壁上有一个微不足道的小孔,原来他在她房里装了
针孔摄影机!
他像隐形人般的在暗处观察她,她的每一个举动都在他的掌控中,即使她在
做健美操、涂乳液时……
一种沮丧,无言的愤怒席卷了她的心、燃烧她的身体,也不管现在正袒胸露
背,她面红耳赤地冲了出去,用力拍打他厚实的房门。
他慢吞吞地来开门,他应该才淋过浴,身上随意披了件浴袍,见到她,脸上
立刻浮现轻鄙的讪笑。
“忍不住自动送上门了?”他帮做色狼样,欣赏她几乎赤裸的婀娜娇胴。
“住口!”她气焰袭人的指控道:“为什么要偷窥我?”
“偷窥?这应该是你擅长的吧!”他兴味盎然道。
她顿时臊红脸,气急败坏地骂道:“你呢?高高在上的船运大亨,骨子里却
有偷窥癖,你根本是变态!”
“你说什么?”他目光一敛。
“我说你是变态。”她歇斯底里地嚷叫。“用针孔摄影机偷看女人上厕所、
洗澡、换衣服、睡觉,你禁脔了我,让我一点自由都没有。”
“住口!你是我的妻子,我有权这么做,况且——”他的神情中浮现股阴狠。
“我要监视你,不然哪一天你又背着我在客房做见不得人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