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吧,下次我一定不让她知道是我让她昏过去的。”沉默了好一阵子,洛冥烁一拍手,一本正经的说道。倒!月冰的嘴角有些抽搐,她就知道,两个极度腹黑的人绝对生不出来什么善良的主,这洛篱烁和洛冥烁看着无害,鬼点子最多的也是他们。
“其实,冥儿,我在考虑,明个要不要把她抓来帮我试药,正好最近我研制出来几种新药,没有找到试药的人呢。”洛星辰摸着下巴,看着沐灵犀离开的方向,一本正经的说道。
☆、明争暗斗二:把公主气?。
“不不,小黑(黑寡妇)他们(五毒们)正好缺个玩伴,不如让她陪小黑他们玩好了。”洛篱烁很严肃的否决了洛星辰的提议,很好心的说道,“让母后抓去试药绝对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小黑他们很乖的,她一定可以和他们玩得很好。”
月冰嘴角抽搐,能和小黑玩得好的,也就只有这两个小祖宗了吧?不过让月冰选,月冰会选择去陪小黑玩,因为这样至少有个痛快,让楼主拿去试药,那真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到时候就会发现,死竟然都成了一种奢望。
“朕觉得都不好。”一直没开口的萧亦寒突然开口,自以为温和的一笑,看着萧亦寒这个笑容,洛冥烁和洛星辰两个人下意识的感觉到了危险,立刻退到了安全的距离,萧亦寒也不恼,笑着说道,“朕看公主好像很喜欢湖,这皇宫里面啊,正好有一座宫殿是建在湖上面的,不过没有一座桥,不如让公主住到那里吧,凌墨兄送来了几条鳄鱼,顺便也放在湖里养吧,给公主解解闷。”
“这主意倒是不错。”洛星辰,洛篱烁,洛冥烁三个人认真的想了一下,齐声说道。
“咚!!”月冰嘴角抽搐的幅度更大了,两眼一闭,很没形象的昏了过去,和这四个腹黑一家人说话,她自认为没有这个承受能力。
分割线…
啦啦,我放假了,不过白天的文化课和专业课排的比较满,所以更新时间还是在晚上,每天五章或者十章,除非我家停电,断网,或者我不在家这几个特殊情况,我不会断更。
☆、明争暗斗三:当腹黑碰?。
昏过去的沐灵犀在昏迷中都不得安生,背脊一阵发凉,对于即将到来的危机一点感觉都没有,不过不知道是几个人说的话的缘故还是怎么,沐灵犀在昏迷中不停地做着噩梦,被无缘无故的打晕,被抓去试药,和五毒‘玩耍’,被扔到湖心岛和鳄鱼作伴……
也许是心理作用,此后沐灵犀在龙渊每一晚都会被噩梦缠身,终日惶恐不安,当然,这些都是后话了。
龙渊王朝,皇宫,龙瀛宫别院,书房内……
沐灵犀的闹剧已经告一段落,曦遥复命回来,洛星辰吩咐她将洛篱烁带回乐烁宫好好保护,自己拎着洛冥烁招呼也不打的就离开了御花园,朝着龙瀛宫别院的方向走去。萧亦寒脸上依旧挂着无比温和的笑容,目送着洛星辰离开,心里又打起了算盘。
“母后,放开我吧,我自己会走。”一路上接受着无数太监宫女的洗礼,洛冥烁微微蹙眉,看着自己悬空的脚略显无力的说道,“我不是两三岁的小孩子了,可以自己走路。”
洛星辰停下脚步,上下打量着自己手里拎着的小人儿,端详了一阵子,点了点头,认真地说道,“恩,你是不是两三岁的孩子了,你是五六岁的孩子。”
洛冥烁倒,嘴角有些抽搐,一双凤眸幽怨的看着自家娘亲,很委婉的说道,“母后,好歹我现在是太子了,你这样把我拎在手里,似乎不太好。”故意加重了拎这个字,充分表明了自己心中的不满。
“你不是会武功么?打赢我,你就可以不被我拎着走了。”洛星辰笑得像是一只狐狸,双眸眯成月牙形看着自己儿子,笑着说道,“你父皇不是每天都去教你武功么,打赢我,你以后就不用这么委屈了。”
“拜托,我怎么可能打得过你这个强悍的女人。”洛冥烁白了洛星辰一眼,扁了扁嘴,不甘心的说道,“你和父皇都是变态,现在的我怎么可能打得过你们两个其中的任何一个?”
“那就乖一点认命吧。”洛星辰贼贼的笑着,那表情就是在说,‘小子,知道就好。’之后也不顾洛冥烁的抗议,拎着洛冥烁来到了龙瀛宫别院的书房里面。
“楼主,少爷?”听见房门被推开的声音,凤轩立即转过身朝进来的人拱手行了个礼,看见来人手上拎着的一脸幽怨的小人儿,凤轩迷惑了。
“让他也来听听,这小子头脑不错。”洛星辰指了指手里拎着的洛冥烁,淡淡的和凤轩解释道,而后拎着洛冥烁做到了椅子上,将洛冥烁抱在怀里,随手拿起书案上的一本书,随意地翻看起来,漫不经心的说道,“说说吧,打探到什么消息了。”
☆、明争暗斗三:当腹黑碰?。
“是,楼主。”凤轩应了一声,整理了一下脑中的信息,沉稳的说道,“沧月国现在的皇帝是沐良,一个野心极大的人。据我所知,沧月国的人很排外,也许是几百年也没有什么外来人去过那里的原因吧。”
“沧月国的朝堂上面由三方掌权,太子沐谨枫,丞相楚恒,大将军黑风。我偷偷潜入皇宫御书房,听见了他们的对话,又翻阅了一些以前的文书,我大胆猜测,沧月国在很久以前就开始酝酿着统一苍茫大陆,只是时机一直未到罢了,如今沐谨枫出手,时机必是已经成熟。我无意间听到沐良和楚恒说,沐谨枫的目的是挑起四国争端,沧月坐收渔翁之利,而沐灵犀的目的则是……”
凤轩凑近洛星辰耳边,在洛星辰耳边耳语了几句,不过说是耳语,坐在洛星辰腿上,武功不弱的洛冥烁将它一字不落的听了去,微微蹙眉,凤眸中是一片深不见底的冷然,咬着指甲,似乎在思索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