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花庆夫人闭上美眸,不再言语,她脸上的凄楚之色,让她看起来有着一种别样的凄美。
&esp;&esp;“韩滨是迷上你了。”男子缓缓道:“你不必献身于他,但是……却要勾住他,让他为你神魂颠倒!”
&esp;&esp;花庆夫人身躯一颤,问道:“为何?他……并不是你想要的猎物,为何还要对他假以辞色?”
&esp;&esp;“因为他姓韩!”男子冷冷笑道:“韩家自诩团结一心,韩漠与韩滨的感情也是极好,只要控制住韩滨,韩家就脱不了与金钱坊的关系……韩漠也摆脱不了与金钱坊的关系,只要有牵连,以后……还是有机会的!”
&esp;&esp;花庆夫人沉默着,凄美的脸上终是苦苦一笑:“我知道了!”
&esp;&esp;男子这才显出微笑,上前握住花庆夫人白如玉般的小手,柔声道:“花儿,我知道,你绝不会抛弃我,你一定会帮助我的!”
&esp;&esp;他的笑,看似温柔,却异常的诡异。
&esp;&esp;……
&esp;&esp;回程的马车中,韩滨用一种极为奇怪的眼神看着坐在他对面的韩漠,这眼神让韩漠浑身有些不舒服,淡淡道:“三哥,你想问什么,尽管问就是,别那这种眼神看着我!”
&esp;&esp;韩滨叹了口气,问道:“小五,你去见的……是金钱坊的那位东家?”
&esp;&esp;韩漠皱起眉头,道:“你知道金钱坊不是金笑佛的?你知道它背后还有一位大东家?你……可从未告诉我这些!”
&esp;&esp;韩滨有些尴尬,低下头,轻声道:“我……我也不是故意瞒你,只是……只是没来得及对你说!”
&esp;&esp;“你认识金钱坊的东家?”
&esp;&esp;“认识!”韩滨点头道。
&esp;&esp;“见过面?”
&esp;&esp;“见过两次!”
&esp;&esp;“说过话?”
&esp;&esp;韩滨脸上显出幸福的神色:“是,我们说过十三句话!”
&esp;&esp;韩漠闻言,心一沉,他终于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韩滨能够如此清晰地记住与花庆夫人说过多少句话,这种迷恋已经不是一般意义的喜欢了,毫无疑问,韩滨已经坠入了情网之中,深深地迷恋着花庆夫人。
&esp;&esp;韩漠沉吟着,终于缓缓问道:“你……很喜欢她?”
&esp;&esp;韩滨毫不犹豫地道:“是,我喜欢她。他是我有生以来,&esp;手段
&esp;&esp;燕历平光九年五月二十,这一日燕京的天气并不好,昏暗的很,天上乌云密布,只不过这场雨却迟迟没有落下来。
&esp;&esp;鄂青仑昨日出殡,无数官员相送,皇帝更是下了一道旨意,允许鄂青仑的寿材进入豹突营转一圈,让这位尽忠几十年,为燕国立下汗马功劳的老将在死后依然能够看一看他的部下。
&esp;&esp;全军戴孝,韩漠与豹突营的众多将领一路相送,身着白甲,送着鄂青仑入土为安。
&esp;&esp;鄂青仑丧事一了,旨意立刻下来,今日朝会,文武百官上朝议政,所以一大清早,东宫门一开,群臣入了燕安殿整理妥当,听到执事太监那尖利的嗓音喊起“群臣入殿”,两条长龙齐头并进,过东阳门,踏上汉白玉拱桥,一路前行,终是两条长龙般进入了议政的太平殿。
&esp;&esp;萧太师一如既往地位列文臣之首,坐在楠木雕花大椅上,看起来又显得苍老几分。
&esp;&esp;朝臣们心中都清楚,萧太师在处理贺家一事上虽然算得上积极,但是贺家毕竟有他的亲人在其中,女人上吊自杀,外孙被砍了脑袋,对于一个垂暮老人来说,这终究是一次巨大的打击。
&esp;&esp;而且大家也都清楚,韩家这一次,那是与萧家真正地结成了死仇,这两大家族在未来的日子里,必定会剧烈的撞击,直到有一方灰飞烟灭为止。
&esp;&esp;若是从前,大家都相信韩家会是最终的失败者,但是如今韩家在朝堂混的风生水起,实力大增,而且与范胡两大世家结盟,势力已经今非昔比,萧家要搞垮韩家,实在是困难重重,而韩家要想搞倒有着神武将军萧怀玉的萧家,几乎也是没有可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