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陆颜前边坐着的那位老兄,掖着兴奋说不愧是自己看上的修魂者,等日后出了清河派,定要喊家父提亲。
对此,陆颜很想赠送其一句至理名言,不要靠近楚余伶,会变得不幸。
她不是那种可以轻易接近的女人,各种方面来说,都是。而且,她这种变态,百分之百会家暴,可能还会根据心情阴晴,弑夫杀妻之类的,嗯,定是如此。
“我随意点一位弟子,讲一讲御剑之术的理论,陆颜是谁?”
……
“陆颜,陆颜,别发呆了,老师刚刚点的是你!”闵素见众人皆看陆颜,而她还这么想事情什么反应都没有,连忙桌下拽了拽她衣袖提心吊胆地提醒了一番。
这老者因为楚余伶心性孤傲,又多半与司马徒不对付,正在气头上,若是答不好,怕是要当众挨训。
“啊,我……”
陆颜腾地站起,左右打量,还没答就被说了。
“作为正派行的端,坐的正!你回答我的问题,瞧别人干什么??他们脸上有答案?陆颜是吧,好好答,勿要让我还有你的同袍们,看你笑话,这可是最基础的内容!白送。”
靠,他妈的……
怎么无论哪个世界,老师的话术都一样。
这些天陆颜是接了楚余伶的书没错,但她现代本就不怎么爱看书,心思一直在上,还是被迫要活命的缘由。何况这些正派的书,你能想象一页纸上几乎没有做笔记的空隙,全是密密麻麻又细小的文字吗?那时陆颜才觉得图文并茂的书真是人间宝藏。
她对楚余伶说自己喜欢看书,当然是骗她的,更是取悦她的小手段罢了。
“我…呃,这个御剑之术应当……先这样,再那样,应当,咳应当。”陆颜结结巴巴地盯着老者深邃的眼睛,看到了里面一点点浮起的怒意。
全场人都不敢擅自提醒,周茹方才还郁郁寡欢,此刻又幸灾乐祸起来,陆颜支吾得太久,老者怕案反问,厉声:“应当?!”
“应当把重心放到下肢,气沉丹田,找准核心,感知意力,持续且稳定地释放,重在克服自己对内心和高空的恐惧,相信自己的剑,这种东西,越怕越做不好。”
……
陆颜微眯眼睛,错开视线不再看老头,怕被骂得唾沫横飞到自己的脸上。随机应变能力,就是如此强大。
根据自己阅读一些武侠小说和滑冰经验,胡诌了一通,且一改之前畏缩的气势,连她自己都差点信了,实际上丹田在哪,还云里雾里呢。
良久,教室里响起轰动的掌声。
陆颜:?
“不错,算你答个勉强及格,坐下罢,下次回答迅速些,耽搁整堂课时间!”老者有气无处撒,重重地叹了声鼻息。
好家伙,穿书小说诚不欺我。
再之后,老者寒着脸将剑御到每个学生面前的桌案上,带着众人来到了一个空旷之地,山峦四面相环,好似四头秃鹫争食。
陆颜猫着身子谨慎地探头一看,下边是万丈悬崖,不小心掉下一些碎石,许久都未有半点声响。
“给你们十分钟,背好御剑决,二十分钟后,上崖空。”
玩真的?!陆颜撤回刚刚胡诌的理论,这高度和危险程度她看到就有些腿发软,不好意思,克服不了。
“若是掉下去,怎么办?”还好不是陆颜一个人打退堂鼓,闵素也算这届的佼佼者,有很多人不及她,故而忐忑地开口问老者。
“掉下去?那便练到你们不掉为止,正派的子弟岂能比那些邪魔烂泥还懦弱无能?”
众人一片唏嘘,陆颜心里更是十五桶吊水,七上八下的,闵素会御剑术,倒不忧虑,心思放在了别人身上。
陆颜虽是陆族不起眼的小姐,但总是有些血缘关系在里头的,而这个周茹,鬼知道她以后会不会成为得宠大公子陆景开的内人。
总之现在自己两边都开罪不得,若是闵族能够强一些…!若是,家兄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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