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我只是随便问问。”她说。
“非回答你不可吗?”
“确切地说这个问题决定你今晚怎么休息的问题,所以你应该对此有所领悟。”
“如果我说有了呢?”
“那你就得依在沙发上过夜。”
“没有。”我撒谎道。
“是真没有还是假没有?”
“真的没有。”我又撒谎道。
“可我怎么才能相信你的话是真实的?”
“你有理由不相信也有理由相信。这一切完全在于你自己。”
“如果你真的没有的话,我们可以睡一张床,前提条件是你不许动我,也不许你脱衣服。”
“你的意思是你会脱了衣服睡?”我半开玩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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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自然的事。我睡觉时必须得脱了外衣,这是从小到大养成的唯一不可更改的习惯。
“这样的做法似乎有些不大合理,但这是一个人的习惯,习惯!可知道什么是习惯?”
我点头示意。
“我想还是不睡觉的好,反正世界大的是,有很多话题可供我们聊。”
我们一直从人类起源问题谈到春秋、七国的争雄,从玛雅文化谈到当今文明。后半夜的时候,我们彼此的意志力在无声的黑夜中愈变愈弱。由于屋子里过分的闷热,我也脱去了外衣,身上只剩下一个背心和淡蓝色的内裤。她里面穿着一件带有淡蓝色花纹图案的保暖内衣,凸挺的Ru房,在她似睡非睡的神情中显得美丽无比,奶白色的灯光照在她极为富有质性身体上,给人一种说不出的情欲冲动。她说话的声音也因这无声的黑夜而变得深情纤细了很多。我侧着身子,靠在床头上。电视成为我们聊天之外的多余物。
夜出奇得静。如水的月光透过玻璃窗吸附在对面的墙上,使原本灰暗的墙壁变得出奇光亮。
我将手探入她身体所在的地方,她没有拒绝我的介入,像一只温顺的小绵羊。我用手握住她纤细的柔软的手,她没有任何的反抗,反而在某种程度上迎合了我,我清楚地感觉到一种强烈的东西通过她的指尖传入了我的身体。这种说不出的触电般的感觉使我浑身激动不已。她带有一副睡意地将身子向我斜靠过来,凸挺的Ru房紧贴在我的胸前,披散的头发从脸的两侧低垂下来。我慢慢地将嘴凑到她略带睡意的唇上,她慢慢地迎接了我。我的双手从她的腰际滑过,将她的身体揽入我的怀里狂吻不止,吻她性感的唇,温热的额,细腻的颈。在我的狂吻中,她开始慢慢地扭动身子并发出一阵阵的呻吟声,我们像是两只发情的野猫相互厮打。
最后我一件一件脱了她的衣服。像是在盘剥某个有形物体的外壳一样。她那洁白而富有柔软感的酮体在奶白色的灯光下闪闪发亮。我像是一条生活在水中的鱼一样游到了一个从未到过的海域里,那里空气温和,物质丰富,甘醇的海水使我欲醉欲痴。我不知道我的这一举动对我来说意味着什么,对萱子来说又意味着什么,一切我全然不顾,即使在三年后的今天想起,依然不甚明白。我只知道的一点便是很多的事情很可能是由一件事情而引起的,然而这件事情一旦发生便不可收拾,这是我用不完全的思维得出的最后结论,可能这个结论缺少应有的辩证性。
这时她的身体扭动的更加厉害了。呻吟声也变得更加清晰明朗,脸上激荡着女人情欲放纵时的幸福感和快感。她一只手握着我变硬的东西,另一只手在我的胸前背后抚摸不止。最后,在不娴熟的探究中我进入了她的身体。这是一个隐秘的世界,这个世界的真实面孔我还没有较为真实地接触过,这也算是更为真实的一次,尽管这次和日后的事情相比,无论从状态发挥上来说还是从做事的条理性上来说都显得过分生疏,不具系统性,但就这次留给我的意义来说是深刻的,在我疯狂的推进下,她像一块融化在春天温暖里的冰块,融化在这寂静无声的黑夜里。
第四章
第四章
第二天早晨,大约十一点左右我们从私人旅店出来。三月的阳光高高地挂在头顶的天空中,空气里弥漫着一股大地泥土的气息。到处都呈现出一派勃勃的生机。街道已与昨晚的有所不同,来来往往的车辆和路边的小摊贩的叫卖声构成了一幅热闹繁杂的生活场景。
在这里,几乎所有人的脚步都是匆忙的,唯独我的脚步显得悠闲没有方向。
“我们去吃点东西吧。”我说。
“不想吃。”萱子表情淡漠地回答。
“快中午了,不吃饭怎么可以。”我的话萱子并没有接着回答。后来,在我竭力地央求下,我们走到学校附近的一家清汤面馆里。由于距午餐还有一段时间,所以,面馆便多了几分冷清,像一位性格张扬的人倏然间变得沉默。靠西边墙角的一张桌子上坐着与我们年纪相仿的一个男孩和一个女孩,从穿着打扮上看也像是学生。他们也在吃清汤面。我们在靠东边第三排的一张铺有红白相间桌布的桌子前坐下。桌子很干净,显然是刚擦过的。桌上放着几颗蒜,一个醋壶,一个白色的小瓶,里面装有一些加碘的食盐。我们面对面坐下,萱子没有说话。几次我都想找个话题打破这僵局,却找不出一个合适的话题。萱子神情淡漠,脸色白皙,眼睛里布满了血丝,披散的头发显得有些过分干燥。
一位穿浅绿色上衣的服务员,拿了两个带有花纹的玻璃杯放在我们面前并倒满了水。
“喝点水吧?”我说。
“你先喝吧。”这时她才开始说话,声音中带有一丝疲惫。
她神情淡漠,脸上复杂的表情让我一时有点不知所措,不禁对昨天晚上的事情有些悔恨,就我和她昨天晚上的事情,无论对萱子来说还是对杨子来说都造成了一定程度的伤害。我本想为此作些解释,可一时却不知如何解释。
这时,那位穿绿色上衣的女服务员端来两碗清汤面放在我们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