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要这样。琳,我真的不能没有你这个朋友。你知道没有你的这些日子里我的生活过得是多么艰难吗?”
“这与我有什么关系?”
“我恳切地希望你能原谅我。难道不能成为恋人,也一定不能做朋友吗?”
“我不想再和你谈论这些事情了,该结束的都已经结束了。如果再没有什么事的话我先走了。”说着她便纵身迈开了脚步。
“你听我说,琳……”
“你想说什么,是想说让我再度回到从前以朋友的名誉继续做你的奴隶情人还是想成就我们的爱情。”
“不是……”
“我知道两者中必有一个是你或我都不能接受的。所以我们不该再有关系了,请你让开,我还有事。”
我站在她的面前没有动。
“你再不走我可要报警了。”她有些生气地说。
“怎么都行,死都无所谓。琳——真的请你原谅我。我真的不想失去你。以前的事都是我的错。我知道在这场爱情中我没有成全你却成全了另一个女孩,这对于你来说本身就是伤害,但是有一点始终没有变,就是我确实希望能和你再做朋友。如果今生我们真的不再有关系,那我一生都会负疚的,不是我的人,而是我的灵魂,灵魂……”
“这又何必呢?和谁在一起都是生活,何必要将目光放得这么狭窄。”
“话从理论上怎么说都可以,但生活的意义却不同。”我的纠缠已使她的态度变得缓和了许多。我们在湖边的一个椅子上坐下,清澈的湖水在微凉的秋风中泛起一丝丝涟漪,梧桐树的叶子在微风中发出沙沙的响声。不远处的教学楼里不时地传来一两声老师的讲课声。
“没有你的这段日子我的生活过得很艰难。”
我的话她没有作任何的回应,表情依旧显得僵硬。
“杨子去了上海。”
“哦,难怪你来找我。”这时她才开口说话。
“不是这个原因,你确实是我生活中不可缺少的朋友。”
“从何说来?”
“我也讲不明白,我真的不想失去你。”
“说不明白就不说了,我问你一个问题,你可要如实回答我。”
“一定会的。”
“在分开的这些日子里你真的一直在想着我?”
“真的。”
“我怎么才能相信这句是真话?”
“若是有半点欺骗或隐瞒我甘愿……”
在我正要为她的提问发誓的时候,她突然堵住了我的口,“不要发誓,这样就行了。不过现在有个要求。”
“你说吧!怎么都行。”
“抱我一下。”
“这可不行。”我说。
“你不是说没有欺骗我吗?”
“可这与发誓无关,我害怕——”
“害怕什么。”
“我怕我会再度失去你。”
“既然我已经答应不生你的气了,你还担心什么。”
“女人是很难让人琢磨透的,你也一样。”
“你不抱我可走了,这次是当真的。”她做出要走的姿势。
我的胳膊绕过她的腰部,将她的身子揽入怀里,这样才有点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