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愣了愣,偏着头认真地想了一下,皱着眉说:“有。心里空空的,嘴里会不由自主地叫,卢苇。卢苇!哈哈哈……”
“哈哈哈……”我们都被他逗笑了。石重荫还笑着意味深长地瞥了他一眼。
“昨天你回来,电话也不打一个。我们打你的,你又不接,然后我们处理完事情后,下午去了卢家村,你的房间门都没有锁,被子也折叠得整整的放在床上,以为你还在,谁知等你等到晚上不见回去。”
刘连彬白了我一眼,长长的抱怨词,“谁知你竟然径自跑回城了,如果不是中午看到那么爆炸性的新闻,我们还在四处寻人呢。”
别的话我都没有往心里去,只是有些奇怪,我明明是踢开被子背起包就走了,谁给我折的被子?灵异真是天天有。
“卢苇,我们这一教真的出事了。”石重荫接着说:“你知道吗,那几个同门的道士,参加完我爷爷的道场后,在结伴回去的路上,出车祸了,三死一伤!”
我听了头皮一麻,怔了半晌后突然想起了那个青衣道士,“你们上次说的那个抢走你们天师剑的人,是一个抱剑的道士是吧?”
他们三个人闻言愣了愣,“对,一个抱剑的青衣中年道士。你提他做什么?你见过他?”
我想了想试探地问道:“你们觉得他是好人还是坏人?”
“估计不是什么好鸟。”刘连彬哼了一声。
我又沉吟了一下,说:“我看到一个抱剑的青衣道士,让我跟他学道。你们说呢?”
他们三个人不敢相信地看着我,半天没有说话,最后石重阳说:“如果他是很正派的人,倒也是好事,他很厉害的样子。”
我终于还是没有跟他们说,我奶奶去世那次,就是那个道士整他们。只模糊地说了一句:“他有可能是跟你们是敌对的。”
他们立即炸毛:“那就不行,不跟他。如果跟了他学道,到时候我们狭路相逢遇到了,斗法的时候,我们下不去手!”
我白了他们一眼,“斗法的话,你们不是下不了手,而是出不了手,因为我要学的活,肯定比你们厉害!”
他们三个人笑着要打我,我看到门外站着的护士看着我们,惊得眼睛要瞪出来。
石重荫说:“卢苇,要不要你再梦到郁廷均的时候,你求他,求他带你学道,让他给你梦传。真的,如果我们谁能学到一丁点一路道长的道术,就好了。”
我听到郁廷均三个字,心里一涩。却重重地点点头:“好。我确实想见见他。”
我要问问他,有关精魂粗魄。我不是真的从一开始,就陷入了他设的局。
我要问问他,有关对我独好。千帆过尽皆不是,我有没有可能是他在等的人?
我要问问他,青青子衿,悠悠我心,这八个字,是什么意思。
……
已经有两天没有看到他了,心里想他想得发疼。
“你们谁给我留个电话。我以人品担保不偷窥个人隐私。明天我从这里出去之后,你们在外面接应我,我直接跟你们去湘西……”以亩岛巴。
话还没有说完,耳边就响起了一阵怪异而刺耳的笑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