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老头笑了笑,卷起一脸皱纹,道:“无知,暮阳子专注于武技,一生从未杀过人,又怎么可能伤了后辈呢?你这么幼稚,我不和你说话。”
“你不说话,一天天的,不难受吗?”杨惊鹊没有放弃,那老头却是不理他。
杨惊鹊走去街边,买了一串冰糖葫芦,又买了一碗豆腐花,笑嘻嘻又走了回来。
小孩把冰糖葫芦接了,露出豁牙,老头却是悠然的坐在摇摇椅上,冥想过去的事情。
等到小孩把冰糖葫芦吃了,豆腐花也给他捧去了。
一连几天,杨惊鹊都来极渊学院大门口,研究那个古怪的棋盘。
有时站着看,有时坐上去看,但坐下一会,就得及时离开,不然就会产生眩晕症。
那老头这么小气,杨惊鹊也就不给他买豆腐花了。
当然,老头也不差这点吃的。
“嘘嘘……”
杨惊鹊听到声音,转头望去,却见老头在对他招手,老头说:“这几天你不要在大门口出现,影响院容院貌……”
“为什么?”杨惊鹊不解。
老头见他不问个明白,是不会轻易离开,如实道:“明天开始,会不断有其它院的学生过来切磋武艺,见到你这般不伦不类,会影响到极渊学院的威名,我们这赛季志在拿下冠军……”
老头越说越激动,好像得不得冠军,与他一个看门的有关系:“Doyouunderstand?”
杨惊鹊看着自己肥胖的身体,摸了摸因为焦虑冒出来的胡渣子,道:“明白了,我整理好再来……”
那小孩经过几天的投食,倒是养熟了,跟过来对杨惊鹊小声说:“胖哥哥,你知道我爷爷为什么希望得到冠军吗?”
杨惊鹊不解地摇摇头:“可能有奖吧?”
“不是,不是……”小孩捂嘴呵呵笑:“是因为我爷爷当年和暮阳子打赌,赢了当院长,输了当门卫,哈哈……”
“哈哈……”杨惊鹊只笑了一声,立马示意小孩不要给老头听到。
惹怒了他,这学院一辈子都别想进去。
“看……”小孩手上拿出一张纸,贴在大树上。
上面写着:招临时杂役,十八岁到五十岁,要求吃苦耐劳,任劳任怨,主要工作是协助学院,为前来所有切磋者服务……
“报名吗?”小孩拿出一个本子,举笔相问。
“我十七岁,未到年龄啊!”杨惊鹊挠头。
小孩拍了一记他的屁股,反眼道:“你这个样子,填七十岁都有人信。”
杨惊鹊反揉他的脑袋,报屁股之仇,道:“我报名……”
第二天,杨惊鹊早早来到学院门口,在小孩手上领了一套背后写着一个大大的“杂”字的土黄衣服,还有一顶土黄小帽子。
这和店小二没有区别。